第(2/3)页 跟苏玉禾坐一边的婶子想做和事佬:“小姑娘,这娃儿看着哭得好不可怜哟,你分颗糖给他,大家落个清静。” 苏玉禾顿时失语,这婶子活那么大把年纪,都干嘛去了? 这种话也能说出来。 还是说她很习惯慷他人之慨? 苏玉禾可不惯着这种人:“我没有多少了,路上就靠几颗糖解决晕车,婶子你要是想落个清静,自己想办法给奶糖他,而不是让别人给。” 婶子一脸尬色,有些挂不住;“哎,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儿?本来就是你先拿了桃酥出来,逗小孩又不给,还拿奶糖,怎么了,炫耀你有奶糖吗?” “没有炫耀。”苏玉禾淡定得很,“你缺啥才觉得别人炫耀。我就是正常吃东西,又不是我等他哭的。” 对面女人哼了一声:“一脸狐媚样儿!连小孩都不放过!心肠坏得嘞!” 女人上车的时候就注意到苏玉禾了,她还注意到车上的男人时不时看苏玉禾。 就她家那口子,也是看了好多眼这个小贱蹄子。 苏玉禾盯着女人:“你嘴巴怎么那么脏?火车上有水,实在不行刷洗一下!” 不少人看过这边来,女人羞恼极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臭婊子,有桃酥奶糖了不起啊?这么有能耐,怎么不坐卧铺去?来咱们这硬座挤什么啊!” 苏玉禾倾身过去,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再侮辱本姑娘名声,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啊!”女人尖叫一声,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苏玉禾,“你敢打老娘?” 她撸起袖子,扑过去要跟苏玉禾打架。 苏玉禾身子一侧,不着痕迹地摸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快准狠地扎了女人颈侧的一个穴位。 对方忽然浑身一软,往旁边一倒,倒在婶子身上。 那大婶连忙躲开:“喔唷,你这个大妹子,怎么倒到我身上来了?” 女人呜一声,指着苏玉禾:“是这个女人,她拿东西扎了俺!俺才没有力气了。” 苏玉禾悠哉得很:“大家看看她说话的口气中气十足的很,怎么可能没有力气。”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 “是啊,这声音比杀年猪叫得还要大声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