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既然是推荐,为什么不出面,而是让赫尔曼自己来找她? 苏玉禾没功夫细想,认真地对赫尔曼说:“赫尔曼教授,您是医学大能,我是个皮毛都没懂的西医医学生。不过要说到中医,我自认还是有两把刷子,如果您信任我,我可以给您看看,只不过结果如何,我不做保证。” 赫尔曼点头:“不轻易给患者做保证,是行医的准则之一,你没错。” “既然这样,”苏玉禾微笑,“请您伸手出来吧。” 苏玉禾从自己包里摸出小手诊,让赫尔曼搭上去。 这个小手枕,赫尔曼昨天就见过了。 西医没有号脉的习惯,但赫尔曼知道自己现在是让“中医”检查,什么都没说,伸出了手。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嘀咕“这华国摸手腕的技术,对他们这些外国人,管用吗?” 管用不管用,苏玉禾已经看完了。 苏玉禾问了赫尔曼几个问题,最后得出结论:“您这是长期压力大,加上咖啡摄入量太大了,建议您减少咖啡的摄入,保证充足的睡眠,多进行户外活动。” 苏玉禾说的这些,在赫尔曼预料之中,只不过:“我在服用司可巴比妥,不过没见起效,依赖性大,停药了,就不能解决问题……” 苏玉禾看书看到过这个药,是安眠药的一种。 她抿了下嘴唇:“我给您扎两针,明天给您拿点药,您看怎么样?” “行。”赫尔曼答应的很干脆。 他当医生半辈子,比谁都清楚,既然决定找医生,那医生说什么,就要跟着做。 他唯一忍不住发出疑问的是:“苏?我想问,你这摸手腕儿,扎针的技术,对外国人也管用吗?” 苏玉禾一顿,眨了下眼睛:“都是人,一个鼻子两个眼,身上的穴位都是一样的,扎就是了。” 赫尔曼没再说话。 苏玉禾在赫尔曼头上按压了几个地方,问他哪里痛。 她大概确定了位置,就能知道扎那些地方了。 说实话,那细长的针扎入脑袋时,赫尔曼还是没忍住紧张了。 脑袋是多么重要的地方。 苏玉禾就这样扎了。 赫尔曼手握了握,到底忍着没说话了。 苏玉禾当他是紧张,边捻针边说哈:“教授是第一次来华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