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因为你身上有她的红月胭脂香粉味(5k大章,求订阅求月票)-《白骨大圣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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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散席时,晋安公子说有要事找本官,不知晋安公子是有什么要紧事找本官?”

    马车缓缓驶动。

    此时的马车里。

    除了车厢外在驾御马车的车夫外,被厚厚帘布挡住春夜寒风的温暖车厢里,只有晋安与张县令两人。

    只不过,当面对张县令的疑惑时,晋安这回并未马上回答。

    他若有所思的低头沉吟,时不时鼻翼轻轻扇几下,似乎在仔细闻着什么,辨认着什么。

    终于,晋安抬起头,看似不经意间的向张县令问出一个问题:“张县令,看来你与县令夫人的关系很和睦。”

    张县令好奇看过来:“此话怎讲?”

    晋安笑呵呵看着张县令:“我刚才一进马车,便闻到马车里有从张县令身上散发的红月胭脂的淡淡香气,这红月胭脂,在北方京城贵人中名气很高,各大家的贵妇人、贵小姐都很爱用红月胭脂。”

    “因为这红月胭脂既防水防日晒,不易遇水就化、遇日晒就干裂脱落,而且本身还自带一种淡淡清香,能持久弥香一天。”

    “也正是因为此,所以一直深得北方京城里的贵人们芳心,当然了,价格也同样很昂贵。一小盒红月胭脂,却与白银等价,一盒红月胭脂就需要三钱银子,足够抵得上一名衙役的一个月月俸。”

    一小盒红月胭脂,卖到三钱银子,这哪是施粉黛,每次出门就是在脸上抹银粉,贴满一片片黄铜钱,晋安在心里嘀咕一句。

    张县令惊讶看着晋安:“想不到晋安公子对此还有这么透彻研究。”

    晋安模棱两可的带过一句:“吾有一友偶得红月胭脂。”

    他不这么说,总不能当着张灵芸老爹的面,直接明说…我曾给你大女儿送过一盒红月胭脂?

    当初胭脂店老板一个劲向我推荐最贵最好的胭脂,我都能把老板的话倒背如流了?

    呵呵。

    就算这个男人有九颗狗头都不够衙门里狗头铡咔嚓的。

    张县令听完晋安的话,抚掌笑说道:“哈哈,内人的确是喜欢红月胭脂。”

    “过去本官还一直在好奇呢,为何夫人每每与各家夫人相聚一起时,总少不了探讨这红月胭脂,原来是其中还有这么多门道,本官就是一粗人,不懂这些妇道人家的红妆、胭脂,晋安公子今日倒是解去了本官心头一大疑惑,哈哈哈。”

    张县令大笑说道。

    两个大老爷们,一路上不讨论大事,反而都在讨论女人胭脂粉中,聊得宾主尽欢,不久后,马车已经停在衙门口。

    晋安跟随张县令来到书房,当下人点亮书房里的灯烛,把书房里照得一片亮堂后,张县令吩咐下人去端茶水招待客人。

    就在下人退下后,张县令背朝晋安,准备走向书桌后的太师椅坐下。

    “咦,张县令你后背沾了一片落叶,我替张县令你拿掉。”

    此时是下衙时间,张县令自然不会还穿着官袍,张县令此时身上穿的是用料上好的云袖服青色宽袍。

    可哪知,晋安的手掌才刚贴上张县令的衣袍后背,忽然,兹兹兹,张县令的衣袍后背冒起火焰。

    “张县令你后背衣服怎么突然着火了,赶紧把衣服脱了。”

    晋安焦急喊道,并不停拿手掌去拍张县令的衣袍。

    张县令也闻到了衣物燃烧的臭味,他赶紧脱下外袍。

    结果晋安又再次大喊:“张县令你外袍内里的衣服也着火了,赶紧把身上衣服全都脱了吧。”

    只不过,这回不用晋安扑灭火了,张县令自己手勾到后背凌乱拍打,后背上的小火苗很快就灭了。

    张县令这时拿起扔在地上的外袍抖开来一看,外袍后背果然烧出半个巴掌大小的小洞。

    张县令眉头皱了皱,然后疑惑看向晋安。

    晋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道:“真是奇了怪了,张县令你身上的衣服怎么突然无缘无故着火了?”

    “应该是张县令刚才转身时,书房里的风带动了旁边的烛火,不小心引火上身。”

    还好张县令在书房里还有一件备用的外衫,就当张县令拿起外衫穿到一半时,晋安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一句:“我还未婚娶,莫非倚云公子给我生个八斤胖儿子吗!”

    这句话,正是白天时候,晋安才刚在文武庙巧碰到倚云公子时说过的那句。

    这突然措手不及的话,原本正在穿长衫的张县令动作一顿,当他想要掩饰时,已经迟了,噗!

    一只手插入他身体,透胸而过,手掌上滚烫,炙热的火毒内气,直接洞穿了张县令这具空壳人皮。

    没有血洒当场的血淋淋。

    手掌上也没有血肉骨骼的阻碍感。

    就那么毫无征兆的!

    晋安从后背直接偷袭洞穿了张县令的胸膛!

    “果然…晋安公子早在进马车时,就已经察觉到了吗?”

    “我能否问一句,我自认为我的画皮之道已经登峰造极,足以以假乱真到鸠占鹊巢,全县衙都无一人识破我破绽,晋安公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晋安身后传来一人声音,是负责在门外站岗的一名护卫,噗!

    护卫的胸膛,依旧没有血肉身躯之感,被晋安手掌上的火毒内气洞穿。

    “哎。”

    一声低低叹息。

    从衙门后院,走出来一妇人。

    衙门后院是张县令与家眷的住所,来者正是县令夫人,县令夫人脸上神色复杂,看着眼前白天还是友人,到晚上却成了面罩寒色,杀气腾腾的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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