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陈天放也并没有追问下去,此时的他脑子里乱哄哄的,虽然清醒了过来,但身上还是有股明显的沉重感。 就好像是四肢百骸,都灌满了铅似的。 诊治匡二爷,为其拔除一处处暗伤,对他的损耗实在太大。 不论是他的精神,还是他的体力,都是严重的透支。 甚至到最后,他完全是意识模糊,强行压榨丹田内的黄豆气流运转,拔除匡二爷身上最后几处暗伤的。 倒不是他铤而走险,实在是当时的诊治状态,让他不想停下,一心执念着为这位军中柱石治好身上的伤势。 陈天放缓缓地坐了起来,揉着太阳穴问道:“琉璃,我睡了多久了?” 叶琉璃愣了一下。 见陈天放没有追问刚才的事,她的心思才平复镇定了一些。 她依旧举着睫毛,红着脸,嘟囔着说:“三,三天了。” “三天?!” 陈天放悚然一惊:“我这次损耗的也太严重了。” 话一出口。 房间里,骤然陷入寂静。 陈天放愣了一下,抬眼就看到叶琉璃的眼睛已经泛红,噙满了泪水。 她就静静地站在那,依旧举着那根睫毛,可刹那间,她疲惫憔悴的脸上却满是担忧和悲痛,泪水如同断线珍珠般从眼角滚落。 陈天放眉头皱了皱,这才注意到叶琉璃的疲惫和憔悴,蓬乱的长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