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胡云玺身上的这块耻辱烙印不是什么秘密,我们都知道它的存在,但却从未有人想过它会变成这样。 难道这就是受戒期的表现? 胡云玺之前说他刚好有点私事要跑一趟长白山,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唐言蹊伸手抚向那块烙印,刚一触碰到,就被烫得缩回了手,她心疼得眼眶都红了:“胡云玺你醒醒,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言蹊,太吵了。”胡云玺掀开眼皮,艰难地抬手碰了碰唐言蹊的脸颊,安抚道,“不要怕,我没事,等到了长白山就好了。” “我累了,让我歇一会儿。” 说完,他就恢复了白狐真身,窝在唐言蹊的腿上休息,七条大尾巴收成了一条,尾巴上的白毛染着血。 唐言蹊一边催促我开车,一边拿湿纸巾细细地帮白狐清理血迹,动作放得很轻很轻,生怕再把胡云玺弄醒了。 我摸了摸一直带在身上的金漆。 其实收到这盒金漆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要留给胡云玺用,但如今,那块耻辱烙印滚烫黑红,显然正在发作,胡云玺又受了重伤,如此虚弱,眼下他扛不住金漆的烈性。 况且他现在难以长时间维持人身,那块耻辱烙印在他变成狐体时,也跟着变小,埋在皮毛之下,更加不好操作。 再等等吧,等到了长白山再说。 接下来的路程,我和柳书禾两人轮换着开车,唐言蹊一直搂着白狐,白狐在她怀里静静地睡着。 一直等进了长白山地界,白狐才缓缓睁开眼睛,化为人身,脸色比之前好了一点。 但也仅仅是一点点。 胡云玺冲我说道:“蓁蓁,靠边停车把我放下来吧,言蹊跟你回蛇族,过几天我会跟你们汇合的。” “你要去哪?干什么去?”唐言蹊追问,“为什么不带着我?” 胡云玺耐心地跟她解释:“是一点私事,用不了几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