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棉浑身颤抖,止不住。 她不敢回忆那段时间的他发生了什么。 她甚至在曾经的某一刻差一点永远失去他。 这就是陆知白轻描淡写说的那句:生了点病,住了个院,命差点没了。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时凛抬手为她擦泪,轻轻叹息:“我告诉你,不是为了让你哭成泪人,你这副样子让我有种我已经死了的错觉。” “呸呸呸,闭嘴。” 林棉一瞬间捂住他的嘴,手指头还带着微颤。 “对不起。”她很愧疚,“我不该恨你的。” 时凛垂眸看她,捧住她的脸,一字一顿道: “我很荣幸,在看不见你的四年里,你在恨我。” 林棉:“?” “因为,恨比爱更忠诚,更永久,也更刻骨铭心。” 林棉的眼眶又热了,看着他说不出话。 这男人…… “今晚很好,棉棉。” 时凛低头凝着她,气息逐渐压下来,仅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询。 “沙发毯洗干净了,床单我也换了,为了庆祝你回家,我们做点该有的仪式,好不好?” 林棉的眼睛还染着水气:“什么仪式?” “夫妻间的仪式。” 又不正经了。 林棉的脸微微红,嗓音还带着哭腔和沙哑。 “可是我今晚没感觉,心里太难受了。” 话音刚落,时凛清晰分明的俊脸压下来,含住了她的唇。 沙发塌陷,呼吸紊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