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眼下,事情不仅未成,还害得他惹了祸,此事无论如何,都得有人背锅! 许瓒被烫了一脸,忍着疼痛颤抖。 许兴来摩挲着案边,瞪着他,神色越发添了厌恶。 这时,正好家仆来报。 “老爷,不好了,那个拿皇宫手令的大人,就要闯进来了。” 许兴来眼似勾子,狠剜着许瓒一眼,“来人,把许瓒拖出去,交给前来的大人,就说一切皆是他一人的主意,我和夫人全不知情,由着他们发落。” 许瓒脸色一灰,瞬间没了血色。 “父亲,不要,我对您还有用呢,求您给我个补过的机会吧!”他推倒家仆,绝望地大喊道。 可许兴来压根容不得他废话,索性拎着他后脖梗,亲自给带了出去,一起跪倒在阿黎面前。 “大人,是我教子无方啊!”许兴来换了嘴脸,一脸“悲痛”。 不久,城里便有了大热闹可看。 许瓒不敢反抗许家,被迫认下此事,保住了全家和醉兴楼。 而他自己,则生生挨了八十棍刑,被吊在了城楼之上,由着全城围观。 棍刑是以屁股为界,打在下半身的,许瓒受刑之时,活活疼死过去三回,才终于把八十棍都挨完了。 施完刑后,他的下半身几乎血肉模糊。 挂在城楼上,远远看去,双腿骨肉不分,甚至比深秋枫叶还红。 全城百姓有了乐子,每日都有好多闲人,跑到城楼下,专为看他几眼,再骂上两句。 等三日过后,许瓒被放下来时,许兴来压根没有露面,只派了两个粗使杂役,把他丢去乡下庄子。 “腿全废了,又是被送去柳家沟的庄子,看来老爷是铁了心,不要这个养子了。”其中一个杂役嘲讽道。 另一个放肆大笑,“本就是个泥腿子生的,能在咱们府上,好吃好喝的过十二年,已经是他的福气了,这回又给咱府上惹了大祸,没不管他就是仁慈了!” 许瓒面无血色,躺在拖板上,看起来仿佛一条风干的咸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