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剑台上,铁慕衣撑着剑半跪在台边,而他的身前,是一个白衣人站着,用手挡住了疆拔的剑,身上的衣衫猎猎,翻卷不止。 这个人是谁,所有人都知道,他叫做李驷。但他能不能胜得过疆拔,所有人却又都不确定。 因为这个人该是这个江湖上最让人摸不清楚底细的人了。 人们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该是一个绝顶高手,因为他那天下第一的轻功,也因为他那常凤楼的一剑。 但是现在他身上没有带剑,他又要用什么制住疆拔,用他那双手吗。 却没有人听说过,李驷的手脚功夫到底如何。 如果说现在站在剑台上的人是独孤不复,几乎所有人都会信他能赢,又或者说是换做糊涂道人和问剑老叟,也能让众人有些底气。 可惜偏偏上了台的人是这李驷,对于此人,人们是着实是没有什么把握。 “嘶。”用手架着疆拔的剑,李驷倒吸了一口凉气,龇牙咧嘴地说了句。 “还真疼啊。” 不得不说疆拔的这一剑真的很重,重得他差点没能接住。 “是你。” 疆拔的脸色冷了下来,对于李驷这个“公子哥”他还是有些印象的,而他能挡住他的一剑,也让他有些惊讶。 不过看一眼李驷空空的双手,他终究还是抽开了自己的剑,沉声说道。 “我不杀不用剑的人,滚。” “抱歉啊。”李驷活动了一下自己反酸的手腕,苦笑着说道。 “用剑的人我也不能让你杀。” 疆拔的目光一戾,他不想杀不代表他不能杀,若是李驷还这般冥顽不灵,他不介意先让自己的剑染上一点血。 “驷哥······”李驷的背后,铁慕衣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他的剑路里有江湖剑法玄重剑的影子,你小心些。” “嗯。”看着铁慕衣的样子,李驷那不正经的神色散去了一些,轻声说道:“你先下去吧,这人交给我了。” “好。”铁慕衣点了点头,伫着剑走下了剑台。如果说在场的人里谁能确定李驷一定能赢,那就只有他了。 因为,他见过李驷真正出手的样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