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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按照徐先的了解，她还是戴小玉如今的老师，算得上是渊源颇深了。

    不过这时候本名为周凝的“小周”并未蒙面，而是露出了真容，是一名面容清秀的年轻女性，只是肤色白得有些吓人。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大概是骨骼的颜色。

    类似的颜色其实并不少见，但徐先也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就莫名和骨骼对应了起来，这似乎是某种力量的引导。

    下意识地徐先有着猜测，周凝或许不是自己猜得那样，喜欢整天蒙着个脸不见人，而是此前不方便见人。

    毕竟连自己名字都懒得对金丹做隐藏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人。

    周凝见到徐先之后，眼中也透出几分惊讶，这样的情绪出现在元神真君脸上，说明她确实全然没有掩饰的意思。

    “原来是你。”周凝的声音和上次听到的一样清冷，“难怪是洛慈送你进来……你和小玉很熟？”

    徐先听着这闲聊似的话语，突然有些不太适应，这和他之前的想象差别太大了，果然每一位元神都性格各异。

    唯一相同的是，元神真君也是修士，他们或许在生命本质上和金丹有了区别，但在社会性上并未产生明显的隔离。

    徐先只能老老实实点头道：“还好，不久前我们还见过一面。”

    周凝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再多说，开始谈起这次的正事，也就是徐先的大道选择。

    “你在成道殿里写的我看到了，不过还是要亲眼看过才是，你且将学会的大道，一一展示出来。”周凝如是说着。

    “在这里？”徐先反而一愣，他现在分明是一缕神魂的状态，又不能施展道术，这也能展示大道吗？

    周凝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指了指徐先自身，徐先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换成了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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