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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出来，她抓着毛巾擦头发，懒懒散散的走到桌前，打开电脑，按了几个键。

    然后把毛巾压在头顶，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拉开椅子坐下。

    水杯随手放在手边，戴上耳机。

    没一会儿，耳机里传来声音，“大佬，你怎么这时候忽然联系我？”

    顾芒又长又直的双腿搭在桌上，漫不经心的往后靠，椅子三十度倾斜，很稳。

    她懒洋洋的出声，“可以安排训练了。”

    那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足足沉默了一分钟，才有声音传过来，“大佬你不是说你要参加高考吗？不用复习吗？”

    顾芒低声道：“提前招生了。”

    那边又沉默了，这次比较短，“大佬，我觉得我真没啥好骗的。”

    所以大佬你有事不能训练可以直说，不用找这种让我怀疑人生的理由。

    一会儿高考一会儿提前招生……

    顾芒面无表情，“练不练？”

    没见到人，那边都能感觉到劈头盖脸的冷，忙道：“练练练，我这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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