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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搞错？你这是卖书还是借书啊？”向东流瞪了瞪眼，一看这堆玄幻小说的封面和印刷就知道，百分之百的属于盗版，通常五块钱就可以买一本了。

    更何况，这里是学校的图书馆，学生借书一般要用借书证，哪里又存在直接给管理员付钱的说法？

    “不借拉倒！”管理员老头无所谓道，“你是新来的吧？一点江湖规矩都不懂。”

    “额……还有江湖规矩？”

    “先叫我一声齐老。”

    “……”向东流抽了抽嘴角，却也没有迟疑，很快叫了一句，“齐老！”

    “这还差不多。”齐老满意点点头，心想这向家的娃儿果然懂事，而且体格也很不错，难怪慕凌天会要这小子来保护慕凌倩。

    只不过，慕凌天又要自己这经验丰富的特种兵教官来这干什么呢？

    真是搞不懂！难道要自己按特种兵的规格来操练操练这小子？

    嗯。说不定就是这个意思。毕竟有些学生会跟校外的混混勾结，向家娃儿既然要保护大小姐，那么身手自然要好一些。

    齐老自顾猜想着，很快有了计较。

    但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误解慕凌天意思之后所定制的特种兵操练计划，居然造就了一个令整个军界都闻风丧胆的恐怖存在。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齐老只是不着痕迹地笑道：“在我这图书馆呢，学校领导是不允许玄幻小说外借给学生，所以……现在我破例外借，自然要收取高额的借书费用，否则被抓到岂不是连个安慰奖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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