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隐约的听到她大哥,说了那么一句,“我不知道,咱们两家之间的事儿太过复杂。我这会也没啥心思纠结什么感情的事,别的等我有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再说吧!” 然后,就是她大哥跟他对面那姑娘讲了,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有啥事就去找他妹子帮忙的琐碎言语...... 瞧他们两个那样说话的情形,显然是一副很熟络的情景嘛,至少绝对不止一次两次,私底下这么见过面的。 珍娘想着,她大哥的妹子,不就是她自己本人吗? 这算不算得上是临走前的托付呢? 虽然,后来一直到她大哥走之前,蒋大壮也没当着她的面,说过诸如那样的话,但是,珍娘还是把那个托付放在了心上。 所以,蒋大壮走了以后,她也隔三差五的会去陶芬那里坐一坐。 蒲氏如今知道了,倒也没再说什么,她儿子都不在了,倒也不怕村里人见着了,再有啥风言风语的传闻了。 “表姐,你能看着点手底下的活吗?你要是再不松手,你手里的那个茄瓜秧子可就没命活了。” 这陶芬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屋前屋后都给种满了蔬菜,每天就是伺弄这些个菜园子,活都干不完的。 珍娘今儿个来的时候,她就在给那地里长成一半的茄瓜秧子,一颗一颗的搭了小架子,两边拿那小竹棍子捆住了,省得到时候结的瓜太大了,把杆给压断了。 只是,这丫头最近就像是生怕了,别人不知道她有心事似的,干不了两秒钟的活,就要走神半个小时。 “表姐,你是生病了还是咋的?要是病了,也别撑着,该去看郎总还得去看郎中,省得拖得时间久了,对病症也不好。” 珍娘知道,这姑娘没别的病,就是害了相思病,成天做事没精打采的,就跟魂不在身上了似的。 但还是故意张嘴这么说道。 话落,就见她双颊红晕染起,一会儿换了一副一脸担忧的表情。 珍娘看了,在心里头直呼,大哥,你这一走,可知带走了多少人的魂儿啊!这一个个的,都不想过日子了咋的? 实在是受不了这一个两个的,都是那副没魂又满脸愁容的样子了。 必须得想个法子,给她娘,她爹,还有这个陶芬,找点啥别的事做做,分散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总不能一味的沉浸在她大哥离去的分别之苦里头了啊。 大约五月中的一天,珍娘就迎来了那么一个机会。 蒋二壮从城里带回了一个信息,有人找他谈那个米粉的事情。 “听说那人是从省城来的,是家酒楼的大掌柜,他跟我谈之前,先特意在我们家铺子里面,试吃了一碗酸辣肥肠汤粉,又尝了一份三鲜的炒粉。吃过之后,就赞了一番咱家那米粉的口感,说是要跟咱们谈谈这个米粉的合作的事情。” 蒋二壮今天是特意早关了铺子的门,回到村里跟珍娘他们说这个事情的。 “来找咱们家买米粉的?”蒲氏问了句。 珍娘也看着她二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