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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为附和点头对着somi：“俗称坑爹。你却有坑一切的潜质，就这样我哪敢碰啊，躲你远远的，溅我一身血再！”

    “韩为~”

    林远嘴咧得老大，意思你特么真的什么也不怕啊。

    somi咬着嘴唇看看父亲，又看看韩为，过去和林远打招呼坐在一起，又被林远介绍徐建超认识。知道刘元还有那几个什么老六的都是徐建超介绍的人，就特别感兴趣追问什么，那边聊起来。

    这边也开始聊。

    “见笑了。”

    齐远也坐在那边的，不过离得不远。

    金启航看着林正东：“林董也来了，看来很重视，能感受到诚意。那我也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

    林正东点头：“我听老周说了，我也是没想到你还需要加入我们小打小闹的圈子。当然天下父母心，了解情况我也能理解你的一片苦心。只是……”

    “我明白你们的顾虑。”

    金启航有些遗憾：“但是这一点我爱莫能助。只能是你们自己去思考得失和利弊。”

    周政道开口：“这个我和老林也说过，金先生的家境摆在那里，圈外人不知道也无所谓。但圈内人都是了解的，避重就轻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的确和你没多大关系，要我们自己取舍。”

    金启航笑着：“我能懂。我也没法劝你们什么。”

    靠在那，金启航开口：“正常赚钱赚多少，只要不太出格不和国家的主旋律相左，一般都没多大问题。但是如果参与进这里面，万一我们哪天有个闪失再牵扯你们，这么多年的心血也会付之东流。反之或许你们也没有什么需要从我这里获得的，或者你们觉得风险太高不值当。”

    周政道打圆场：“那也未必……”

    “是这个意思。”

    林正东直接开口，周政道皱眉：“老林。”

    金启航开口：“直来直去挺好，而且林董好像的确这个风格。我很欣赏。”

    见两人不说话，金启航询问：“我这边都是确定合作后能给表示，倒是你们需要合作前想好。既然林董来了，需不需要再多考虑一段时间，不一定非得在这里敲定。”

    两人对视一眼，小声说着什么。

    倒是韩为看看两边，弱弱开口：“这很为难吗？”

    两边都看着他，林正东询问：“韩为你别乱说话。”

    金启航倒是笑着：“韩总有什么想法？”

    韩为没理会林正东和周政道目光：“没必要非得强调两个结果，合作或者不合作。就不能小范围合作吗？不用结合那么紧密深入吧？”

    林正东皱眉：“韩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也没那么复杂吧？”

    韩为开口：“古代还有连坐，如今都这个年代了。人家一个家族大方向不会有错的，最多是在野还是冒头的问题。覆灭太夸张了。就算说难听点真有什么事，其实也关系不到我们。现在自己家人的立场都未必一致，朋友或者人脉能一个人代表所有？哪怕位置再高。”

    林正东没说话，周政道开口：“韩为你想得太美好了。”

    “我觉得有道理。”

    金启航打断：“只是这话不能从我嘴里说出来。”

    看着韩为，金启航鼓励：“你继续。”

    韩为组织语言继续，却将目光投在齐远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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