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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潇潇认真的时候，说话就会很犀利。这也就是对着岳平军他们，如果换成是其他人，这会没准都已经拂袖而去，再说不下去了。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在蒋子卓眼中，这个项目其实大有可为，如果他不是要离开，未来的几年里，他一定会将主要的精力都投进来。

    “将需求和亮点全部按照条理写清楚，然后可以根据技术难点需要攻克的时间列一个时间计划表，将项目分成几期来做。谁也没说要一次就做到极致是吧？”这可是当年她工作时那家公司里忽悠人最常说的一句话，一个项目拖上好几期，又能缓解技术压力，又能多从客户手上骗钱，所以她记得不要太清楚。

    “这样倒也是一个办法，一期我们只要能连上对方的数据库，拿到论文数据，再提供比较简单的全文检索就可以。”蒋子卓看着岳平军两人又开始无视旁人的商量：“到了二期三期的时候，可以考虑将这些论文进行标注和碎片化，到时想要只检索特定的信息也不难办到。而且只要能将论文碎片化，抽成词条，我们还能提供更多的服务。”

    岳平军眼睛一亮，这个思路已经很清晰。他也知道该怎么做，将手中的东西整理好，他拉着贞哥往出走：“我们回去再改一改，改好再拿给你们看。”

    “哎，我还没跟潇潇呆够呢，你拉我干嘛？”贞哥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引得凌潇潇抿着嘴笑。

    “时间还不晚，要不要出去走走？”蒋子卓看了眼屏幕，刚到下午四点，去市里虽然有些来不及，但是Q大南边的村子里，有一片地下步行街，正好可以过去走走。

    凌潇潇瘦了这么多，衣服又全都不合身了。

    “呀，下雪了。”走出光华楼，凌潇潇就现地上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积雪，来京城一年多，这里跟a省不同，很少能看到落雪，凌潇潇欢快的跑了出去，在地上踩了又踩。

    京城很少会下雪，所以下雪时路上就会变得格外拥堵，两人坐着公车，原本十分钟的车程，硬是走了半个小时也没到，实在没耐心继续堵下去的两人，趁着司机开门，就下去走路。

    风有点大，卷着落雪吹在脸上和脖子上，凌潇潇赶紧将拉链拉至最高，她最近总是特别容易冷。

    路口有人在传单，天气不好，那人似是着急完回家，他们路过时硬是一人手上被塞了两张，凌潇潇摊开一看，是新楼盘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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