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举起物证袋里的银簪,理所当然的看向了佩戴者点翠头面的许春秋。 明显,插在死者胸口的那枚利器和许名伶头上的点翠头面,是同一套。 许春秋站了起来,开始了她的陈述。 “我的名字叫许名伶,是这座北平戏院的台柱子。” “在叙述时间线之前,我必须要先阐明一点,银簪虽然是我的,但是行凶的人不是我。” “我今天早晨上妆的时候就发现,点翠头面里的顶簪不见了。” 接着她条理清晰的照着台本的框架,用自己的语言叙述起了许名伶的时间线。 “今天早晨五点半,我和往常一样在东厢房醒过来,在院子里开始拉韧带、练基本功。戏院的内部构造分工明确,当初谈经理找风水先生算过的,东厢房住人,西厢房放些切末杂物。” (切末:戏曲舞台上所用的简单布景和大小道具。) “六点,外面的小商小贩开始吆喝着卖早点了,为了避免扰民,我从这个时间才开始喊嗓。” “七点半,在前厅和班子里的大家一起用早餐,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没见到琴师了,我们都以为他又睡过了。” “八点,我回到院子里开始默戏,今天早场要唱的是《游园惊梦》。” “九点我就开始涂脸上妆了,到了九点半,我脸上的妆收拾得差不多了,要准备戴头面换衣服了,这时我才发现,妆奁盒子里又少了东西,点翠头面里用来固定发髻的顶簪找不到了。” “后面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 许春秋结束了她的陈述,叶北却敏锐的抓住了其中的字眼:“又?” “什么叫妆奁盒子里‘又’少了东西?” “你经常少东西?” 许春秋点一点头:“琴师花钱大手大脚的,一点谱儿都没有。” “我留意到他以前偷过我的头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