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春秋和陆修才重新回到地面上来。 谢朗小跑着凑上来,一看到许春秋背后跟着的不是飞行教练,而是陆修的时候,登时激动地问道:“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教练没有跟你们一起下来?” 钟灿拿着从工作人员那里借来的平板递给谢朗看,上面播放着的是几十分钟前发生在机舱里的场景。 楚星洲和谢朗各执着平板的一端低头看了起来,他们看到那个大胡子心怀不轨地动手动脚,甚至还拿着剪刀威胁他们,登时气得半天才缓过来。 “这是什么破公司,什么垃圾教练啊,”谢朗气得像是一根刚刚点燃的炮仗,简直恨不得要口吐芬芳。 “我们现在就拿着这个视频去投诉他,这种人也配做飞行教练?” 谢朗气势汹汹地拿着平板去找前台投诉去了,楚星洲给刚刚结束飞行下来的两个人一人拿了一瓶运动饮料:“先喝口水,坐下歇会儿吧。” 许春秋接下身上背着的滑翔伞包,顿时觉得浑身轻松,像是重新活了一辈子一样,后知后觉地从心底里翻涌上一阵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低头拉开滑翔伞服领口的拉链,才拉了一小段就发现,她的头发卡在拉链里了。 “我来吧。”陆修微微倾身,低下头来小心翼翼地替她解开拉链上的头发,“你不要动……” 许春秋一眨不眨地偏头盯着他的侧脸,用目光描摹他明晰的下颌角,忍不住脱口而出地问道:“陆总,你为什么会跳伞啊?” 陆修小心翼翼地继续着手下的动作,连呼吸都跟着不由自主地变得轻了几分,他一边替许春秋解着头发,一边回答道:“一开始去学,其实是为了求生。” “好了。”陆修好不容易解开了,他重新坐直了身子,长舒了一口气。 许春秋却好奇地重复了半句:“求生?” 陆修点一点头:“虽然我是独生子,家里没有什么腥风血雨的狗血权谋大戏,可是像我这样家庭出生的孩子,遭遇危险的可能性总是要比普通人家大一些。” “十几岁的时候我就去学了跳伞,最开始其实只是为了预防私人飞机发生空难,后来学着学着就干脆考了证。” 陆修微微一笑,语气轻快道:“我还有潜水证,初级潜水员。” “下回有机会我带你去潜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