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就瞧着面前那小少爷得意洋洋的,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就是那老三”的嚣张模样,对着江立业笑 “姐夫你脸色不太好看啊,是不是身体哪里不太好?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身子居然就这么虚了。” 江立业铁青着脸“你别装傻,如此作践我们时家,我一定……” “什么作践时家?” 时清满脸的义正言辞,简直要把无辜俩字顶在头上“江别余可是姐夫你亲口送给我的,如今我瞧着他好看把他留在身边而已,好吃好喝的,哪里就作践了。” 江立业“你把我江家子弟视作娈宠,还说不是作践?!” “什么作践,哪有作践?我真心实意的欢喜他的模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跟着我,怎么还被你给说成是作践了,要说作践,姐夫你把自己的弟弟送人,这才是作践吧。” 小少爷平时瞧着嚣张跋扈只会凭着背景来横冲直撞的,真的打起嘴炮来,居然还挺气人。 江立业被他堵的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搬出时父“我将他送给你是赔罪,你却欺人太甚,让他行伺候人的下贱勾当,这就算是放在时伯父那,也是说不过去的。” 他懒懒的靠在了身后高大男人怀中,软软声音端的是理直气壮 “少拿我爹来吓唬我,若要这么说的话,你江家大少爷将弟弟送给别人当娈童,江伯父那就说的过去了吗?” “你!!” 江立业从前还真没发现时清居然这么牙尖嘴利,半分都不肯饶人。 他咬牙,恶狠狠的望向时清“说我把江别余送给你当娈童,你有证据吗?” 时清挑眉,丝毫不畏惧的与他对上视线,高傲的抬起小下巴 “那你说你把他送给我不是为了当娈童,你有证据吗?” 江立业还真没有。 他回头扫视了一眼屋内的人。 原本还偷偷摸摸看他们两个的少爷们顿时一个个望天的望天,低头数蚂蚁的数蚂蚁,就是没有一个与他视线相对的。 之前他们能假装自己没看见江立业推时清下水。 如今自然也不可能帮江立业作证。 时家小少爷的气焰越发嚣张了。 他得意的拍拍江别余的肩膀“抱我起来,我们去帷幔后面,好好玩玩。” 那高大男人顺从而沉默的微微俯身,直接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明明是被以这么不男子气概的抱着,时清却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仗着江别余个子高,被他抱着,小少爷倒是也能享受了一把居高临下望着几人,他特地的轻蔑看了一眼江立业,又故意很亲近的往江别余怀里一靠 “快点抱我过去,看你兄长这副模样,好像要上来吃人一般,我胆子小,可不敢再待在这。” 江立业……艹! 这下子他脸上的神情倒是真的很像要吃人了。 看时清的视线还有所收敛,望向江别余时,那眼神简直恨不得将这个害得他丢人的弟弟扔到海底去。 江别余却丝毫没有受他的影响,只微微紧了紧手,圈紧了怀中娇娇软软的小少爷,修长双腿迈开,径直走到了位置上。 江立业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时清被小心妥帖的安置在了榻上。 刚坐稳了,便一手色眯眯的摸了摸江别余的脸颊,另一只手微微抬起,拉下了帷幔。 帷幔落下,外面的人再看不到里面是个何种情况。 可也正是因为看不到,才越发的惹人遐思。 再配合一下时清方才所说的好好玩玩。 江立业脸都要青成青青草原了。 他不在乎江别余被人当成玩物。 但他在乎江别余这个玩物在别人眼中与他相貌相似。 其他的少爷们都互相对视几眼,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上前来拉着江立业打圆场 “立业你也别生气,来来来坐下喝酒。” “吃点糕点,来来来。” “瞧着歌姬,长相真是不错。” 他们倒是一如既往的打圆场,糊弄事。 往常都是时清吃瘪,感受到没人帮自己的憋屈。 如今换成了江立业,他才知道这个滋味有多难受。 他恨恨的瞪了一眼那盖住了内里情景的帷幔,重重坐下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时清得意什么。 为了与他作对,竟不惜去要江别余来做娈童。 相貌不柔美,身子又硬邦邦。 有什么好高兴的。 呸! 可就算是他再怎么努力的催眠自己,脑海中也还是忍不住冒出时清一脸淫笑,摸着江别余的脸,当做他江立业来作践。 ——砰! 他重重丢开酒杯,阴沉着脸恶狠狠的吃起了糕点。 江立业快要被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气死了。 然而帷幔里,却并不是他想象的那番场景。 “嘶……” 因着帷幔不隔音,小少爷在江别余小心按摩自己白生生足尖时就算疼的难受,也还是只能小小声的抽气。 眼见着男人的修长大手轻轻揉捏着那已有些微微泛红的脚尖,他疼的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往后一躲。 然而他却是忘了,因这安排的本来就是为了供人玩乐的,设计也相当的人性化。 比如说,这个榻比平日里在家睡的更小一点。 江别余要为他按摩方才踢屏风弄痛的脚尖,就直接圈着他上的榻。 换句话说,小少爷往后一缩,不仅没有躲开圈住自己的男人,反而更加像是投怀送抱一般。 江别余为他按摩的手顿了顿。 他暗着眼,看了一眼仿佛依旧无所觉的时清,微微动了动身子。 男人开了口。 他的声音还是那副嘶哑难听的样子,因为怕外面听到,特地放低了,沉沉的问着“很疼吗?” “废话。” 时清正一边行着躲避举动,一边又做着往人家怀里钻的事,听到这句话伸出手轻轻推了一把江别余。 “换成你去踢那屏风试试,知道我方才忍的有多辛苦才没在江立业面前露馅吗!” 江别余沉默着没回答。 虽然他十分肯定换成是他来踢,定然是不会像是时清这般,娇娇弱弱的踢完了难受的是自己的足尖。 他只真的如同一个忠心仆人一般,微微垂着眼,带着薄茧的修长大手一手握住了那白生生的足,另一只手小心而又轻柔的继续为小少爷轻轻按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