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外头的日光还不是很亮,再加上有窗屏挡着,屋内光线仍然暗沉一片,再然后,她就看到了温昀津阴沉沉坐在榻上,垂下薄薄的眼皮看她。 让司琯感到很难得的是,她从温昀津那张温雅俊逸的脸庞捕捉到一抹和他格格不入的戾气。 温昀津的侧脸仿佛被笼罩在一片明暗不定的阴翳中,无端生出寒意。 司琯却一副半点没被殃及到的平常表情,还心情颇好跟他问早,“哥,你醒了。” 饶是在这样的时候,温昀津仍然耐心定力极好,他侧开视线,手指敲了敲衔接着手铐的锁链,“解开。” 司琯不为所动看着他。 温昀津等了一会,又垂下眼动了一下被铐住的手腕,手指勾起那一截长长的锁链掂量了掂量:“司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司琯很认真回答:“我只是想哥哥好好休息。” 温昀津的态度愈发冷峻下来,“契约上没这一条,我今日也没工夫陪你折腾。” “我非要呢?” 司琯很清楚听到,温昀津笑了一下。 他病还未好,音色听起来低沉沙哑,透着说不上的质感,没什么感情地说:“司琯,别玩过头了。” 言语间又折射出清清晰晰的警告。 司琯闭了闭眼睫毛,再睁开眼睛时,表情已经恢复如初:“哥今天一定要走是吗?” 从温昀津冷漠的眼神,司琯已经得到明了的答案,她定定看着他半晌,终于低下头,一言不发解开他手上的锁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