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楚王就算是新收服了黔州,可哪怕是再加上巫州,目前他也仅仅只有三州之地。 三州之地,势小力微,他真的能够胜利吗? 巩邵文一时无法做下决定,他的部下们吵吵闹闹,各抒己见,也并不能真正让他下定决心。 还有部将提议道:“将军,不然咱们干脆两头不靠,去投蜀王去,蜀王那边声势大!” 嘿,跳出齐王和楚王的选择,去选蜀王,这也算是另辟蹊径了。 巩邵文却立刻道:“不成!哪怕是选楚王,都绝不可选蜀王。” 或者说句不好听的,哪怕是他自己自立为王,都一定不可以选蜀王。 为什么呢? 巩邵文冷笑道:“蜀王沽名钓誉,事实不做,搜刮了一群文人来互相吹捧,倒是吹出了花来。你且去实际看看蜀地百姓,有几个真得了他的好的?” 说到这里,他心中微动,竟是有些开始倾向于楚王了。 谷膜 到目前为止,诸王之中,唯有楚王开仓放粮,有力地应对起了旱灾。 从这里看的话,真要他站队,站楚王岂不比谁都强? 就在巩邵文心中渐渐倾向楚王,可最终的决定又难以做下时,忽然之间,议事厅中摇曳的烛火忽地向着内侧的方向齐齐一倒。 紧接着,议事厅紧闭的大门,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打开了。 过后,巩邵文都觉得自己很难形容当时那一刻的感受。 他是窥神中期的高手,当时也明明是身处在守卫重重的大军营区之中,他还一身甲胄齐全,惯用的腰刀也正挂在腰间。 他应该是底气十足,任何时候都不应对谁有分毫惧意的。 可就在议事厅大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巩邵文却忽然生出了一种赤身曝雪之感。 惧意就此无端端涌上心头,说不出的心悸令他几乎心脏痉挛。 更可怕的是,就在他勉力提起勇气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他更是忽然发现,自己一身浩荡的真气忽然就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一般。 他动弹不得了! 不仅仅是肢体上动弹不得,一身真气也几乎停止了运行。 那一刻,他脆弱得就好似是一个忽然被剥去了一切甲胄的孩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