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严厉寒脸上表现出烦躁,“用不着。” 宋襄叹气,调了下房间里的温度,然后坐到了刚才的位置上。 严厉寒靠在床头,皱紧眉头假寐,呼吸的节奏都是乱七八糟的。 宋襄没说错,麻醉的后劲不小,刚才那一吐就是前奏。 接下来半个小时,严厉寒辗转在洗漱间和床之间,来回折腾。 漱口水空了两瓶,洗漱间里到处都是水,跟打仗似的。 一直到十二点,吐总算是停了,但严厉寒的体温又开始反复,人一闭上眼睛,精神就开始迷糊。 宋襄不敢乱来,趁着严厉寒睡着,出门打电话叫了医生。 接近凌晨一点,医生上门打了一针退烧。 宋襄送走医生,又去煮了一锅绿豆汤,然后回到房间守着严厉寒。 严厉寒躺在床上,安静得很,宋襄坐在他床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祸害遗千年,你这样的,死估计是肯定死不了了。” 她小声地嘀咕了两句,身子后靠,头发不自觉地散在了严厉寒面前的床单上。 反正严厉寒听不见,宋襄就肆无忌惮,“要是那啥不负法律责任,我肯定趁你病,要你命。” 她看着天花板,叹息:“出身这么好,你是怎么投的胎?” 严厉寒没回应。 宋襄咂咂嘴,一个人自说自话也没意思。 她站起身,想看看严厉寒身后的伤,医生吩咐过要换药。 他背后包扎得很好,都是专业手法。宋襄单是撕开一个角落,额头上都出了一层汗珠。 她单手撑在严厉寒面前,看到伤口的冰山一角,整张脸都忍不住揪了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