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方便说。”姜无命的失眠虽然有所改善,但是不睡觉时间居多。 只是不会动不动就控制不住戾气和破坏欲,需要像以前那样,用巨大的链条将人捆起来。 一见他这态度,时酒就气不打一处来,“姜先生,我们之间是医患关系,我希望你配合,不然你花这么多时间找我,是为什么?” “你分离出了毒株?”姜无命掀起眼眸,淡淡的看她。 时酒点头,“确实分离出来了,不过情况不算好,是你?” “不是。” 时酒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松口气的感觉,“那是谁?” “一个亲人。”姜无命道,既然都说了,那也不介意说更多。 他看不惯wine脸上的这双眼睛,却也不会因此分不出轻重。 wine话语间的凝重,他也不是听不出来,心下一沉。 “wine医生,有治愈的可能吗?不管任何条件,你都可以提。” 姜无命略作思索,问。 时酒将带来的结果放在他桌上,在他翻阅的空隙解释,“血液里一共含有八种毒株,其中最厉害的,要数红蜘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