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求她也没用,你的苦难是你自己造就的,跟她有半点关系吗?” 慕容爀对待这个女人的最后一丝好感度也消磨殆尽了。 宁棠只冷冷地看着宁柯:“宁姑娘,你说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吗?为什么在我的记忆里我也曾经历过这样的情境呢?” 宁柯的哭声一顿,瞬间她的记忆就被拉到了那个时间段。 就如同宁棠所说,当时宁柯还是那几个男人的掌心宠,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也可以借着丞相千金这个名字玩弄一个人又一个人。 她捅下那么多篓子,丞相早就已经苦不堪言,甚至因为她生了白发。 原身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欺负到这样的程度,为人儿女又怎么受得了,可她非常清楚,这个寄住在她家里的女人,是他们不能得罪的存在。她可以把男人玩弄于手心里,也可以一句话就让她的父亲坠入更痛苦的境地。 她无计可施了,最终还是收拾了一下,跪在她的房门前,求她不要再折磨她的父亲了,让她以自己的名义出去游玩,不要再打着丞相府的名头了。 他们丞相府又不欠她的,为何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蒙受这不白之冤呢? 原身是一个温柔贤良的女子,她说话自然也是细声细气的,即便求起人来也有着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宁柯从穿越到这个朝代之后,其实心里是有些自卑的。 她不像是宁棠,是这个国家里土生土长的人,还有着显赫的家世。 她除了别人的宠爱,还有什么呢? 但是这种宠爱依然可以让她作威作福,做一切她想做的事。 她自卑又自大,所以并不把原身放在眼里。在原身给她下跪之时,她也没有任何的同情之心,反而觉得她聒噪,甚至有点说不出来的厌恶。 可能连宁柯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是厌恶还是她隐藏在心底深处的嫉妒。 宁棠看着宁柯已经开始变得苍白的脸,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告诉我的吗?我求你不要再打着丞相府的名头出去做损害我父亲的事,你说这是你的特权,你以后是要进宫当娘娘的人,身上不能有任何的污点,所以打着丞相府的名头是最合适的,因为别人害怕丞相,就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给陛下,你就可以继续玩耍,做一个快活的人。而我们全家就要替你买单,我因为长着一张跟你一样的脸,我也要时不时的提心吊胆,生怕别人把我当成你,对我有不当之举。到后来我几乎都不敢出门了。” 宁柯的嘴唇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她可没想过,这个女人竟然记得那么清楚。 “你说你住在丞相府里,就是我们家的人,你说我能够替你受过,是我的福气。你还说什么来着,哦,说让我从那些男人里面找到一个随便嫁了,反正我的名声也毁干净了,是这样的吧?” 宁柯的脸色已经苍白到极致了,虽然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她作为女主,那种莫名其妙的自信让她早就迷失了。 她认为自己就是最独特的,应该站在巅峰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