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忍着心头的不耐,淡道:“我起先怀疑的,是庄婧溪,可后来又觉得,她的本事,应当还没有大到这个程度。” “不是她,便是那些个站在周王殿下对立面的皇子。” “自然,镇国大将军府也不是没可能。” 庄谨之顿了顿,将最可怕的结果说了出来,“只愿不要是楚王江寒钰。” 庄云衍失手打碎了一个杯子,愕然地问:“江寒钰?” 他想说不应该吧,他们和楚王府无冤无仇,江寒钰不可能会平白无故针对他们。 但是想到自己脸上的伤,这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至于庄谨之所谓的可能是庄婧溪做的,被他选择似的忽略了。 在他看来,庄婧溪虽然性情大变,但还不至于有这么大的本事。 也不会有这么狠的心,非要将自己的家人逼上绝路。 庄谨之摁了摁自己的眉心,“只是怀疑罢了,你用不着如此大惊小怪。” 他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庄云衍猛灌了一大口水,神情凝重,“当务之急,是要将泼在你身上的这一盆脏水洗干净。” 庄谨只看他一眼。 他垂眸,唇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怎么洗干净?自证清白原本就是最难的事,何况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 对方说他私生活不干净,同姓徐的一样表里不一。 却始终没说他究竟与谁厮混。 这种不指名不道姓的中伤,才是最可怕的。 对方不费一兵一卒,轻易就毁了他这几年累积的好名声。 偏偏对方拿捏住了群众的心思。 坊间的人,对这种东西最是感兴趣,否则楚王江寒钰疑似断袖的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庄谨之揉了揉太阳穴,“三弟,我回头要写文章谴责姓徐的,你急着帮我将此事宣扬出去。” 庄云衍点点头,脸色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凝重,他紧蹙着的眉头,一直未曾松开过,“此举虽好,你却难免会摊上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头。” 庄谨之神情疲惫,“我知道,可如今,也就只能这么做了。” 这便是背后之人的高明之处。 往他的私生活上泼脏水,他无法自证清白,解释了,旁人会说这是他被戳中了痛处所以恼羞成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