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市井间的传言,飘飘荡荡地传到了浮萍居,自然也会传到更应该传到的人耳朵里。 江寒钰手执白子,将对面庄婧溪的黑子堵在了死路。 他眸光潋滟,凤眸微挑,唇角间的笑容很淡,“你这条路,行不通啊。” 庄婧溪略挑了下眉,落下一颗白子,下一瞬,局势又变了。 她唇角轻轻弯起,毛中露出挑衅的光,“别太看不起人,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何况,你怎么知道我要走的是这条路?” 她的目的,从来就不是让庄谨之身上沾染一些桃色新闻。 毕竟这种东西,不疼不痒的。 何况没有直接的证据,过阵子,众人就会将这事给淡忘。 不过是最近被人戳脊梁骨。 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被泼上一盆脏水,是挺委屈的。 庄谨之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有无数的恶意涌向他,却有无数的人认为,他和姓徐的是一样的人。 庄谨之在这方面,从来是洁身自好,懂得珍惜羽毛。 被人说成常常留宿于暗娼馆的下作恶心之辈,实在是天大的冤枉。 庄婧溪不知道庄谨之会不会觉得委屈。 可这跟陆家最后被以谋反之罪灭门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陆家世代忠良,如同一根定海神针一般守护着大宁江山,守护着大宁百不被邻国的铁蹄践踏。 最后却被冠上了一个意图谋反通敌叛国的罪名。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如今她也给庄谨之身上泼上一盆脏水。 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让他也尝尝百口莫辩的滋味。 江寒钰眉心微动,他略笑了一下,“我知道你目的不至于此。” 所以他也帮着在后头加了一把火。 今日之事,自然会传到周王府,会传到沈从安耳中。 江寒钰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评价道:“这一招离间计,使得真不错。” 沈从安是个多疑的人,庄婧溪让他看到了庄谨之是如何对待自己的恩师的。 谁知道沈从安会不会往深处想。 会不会怀疑庄谨之有朝一日为了保全自己,毫不犹豫地将他这个盟友拖下水。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这世上向来都是落井下石者居多。 庄婧溪很平静地承受了他的夸奖,也未曾反唇相讥,只是略挑了下眉,“跟你比,还是差得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