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嬷嬷连忙扶着她,她揉了揉太阳穴,才勉强地笑了笑,“是啊,都是些气话罢了,我也是太生气了才会这样说。” 庄素素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主仆二人。 她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只是瞳孔中渗出几分讥诮的光。 过了一会儿,她才漫不经心地道:“母亲和李嬷嬷这么着急做什么?像是做贼心虚似的,难道我和大哥还能真信你会杀了阿婧不成?” 说到做贼心虚四个字时,她轻轻地笑了一下。 仿佛她只是小小地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 但有时候,真心话可不就是藏在玩笑里吗? 赵惠兰的脸色愈发僵硬了。 庄明礼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他不像庄素素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主仆二人,而是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既是如此,儿子倒是想问一问,阿婧她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居然惹得母亲如此生气。” “甚至不惜说出一些要杀了她这种令人心寒的话。” 赵惠兰一噎。 她的喉咙就像灌了铅一般,所有的解释瞬间梗在了心口。 她要如何回答庄明礼的话? 难道说庄婧溪大逆不道,将她做过的事全都说了一遍吗? 昨儿个夜里,庄明礼遇到了同是出来赏月的好友,便没有再与她们同行。 他自然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而他今日还未出门,对于外头的传言,自是一概不知。 庄明礼不知道,庄素素心里却门清。 她扫了一眼如鲠在喉的赵惠兰,眼睑微垂,“兴许是昨夜母亲和阿婧吵架的事吧。” 庄素素昨夜是出去了的,只是没和赵惠兰她们一道。 她和许渊一道在江边看烟火看月亮。 后来许渊送她回府的途中,她听到了百姓的议论纷纷。 自然就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是因为和庄婧溪吵了架,庄明礼心中划过一抹了然。 庄婧溪气人的本事,他是领教过的。 她的确一开口,就能将人气出个好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