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大胡子狱卒喝了两碗酒,有点飘,闻言便大手一挥,道:“这个啊,因为行刺八皇子殿下进来的。” 庄婧溪啊了一声,“我之前就碰到过,有人要行刺八皇子,不过好在最后八皇子美食,挂的人是那些刺客,这人来进来多久了?” 大胡子想了一下,“三年了吧,嘴巴严的很,愣是什么也撬不出。” 庄婧溪露出佩服的眼神,“这位大哥还挺能扛,是个硬骨头。” 其他几个狱卒赞同地点点头,“可不是嘛,什么审问的招数都试过了,就是撬不开他的嘴,你别看他现在搁那坐着,他衣服下面可全都是伤。” “哎呀,不提他了,影响胃口,咱们继续!” 庄婧溪点点头,笑得没心没肺,听着骰盅里的声音,又吃了一口排骨,“我这次押小。” “你运气好,我跟着你押小。” “咱的运气是有限的,我押大。” “哈!开了!果然是小!庄四姑娘你可以啊!你这运气不去赌庄赌钱都可惜了!” “庄四姑娘要是去赌庄赌钱,都是会被人怀疑和庄家联手做局的程度。” 庄婧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显得十分羞涩谦虚,“哪里哪里,我这就是运气好,都是大哥们让着我。” “来来来,咱们继续!” 庄婧溪眼珠子转了转,笑容特别羞涩无辜,“我这次还押小。” “你运气好跟你混,我也押小。” “我比较叛逆,我押大。” “开了!果然是小!庄四姑娘厉害!” “承让承让。”庄婧溪笑容腼腆,又不经意地问:“我先前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身上浑身是血,琵琶骨都被刺穿了,还吊着一根锁链,可把我吓坏了,那人又是犯了什么错啊?” “他啊,是侮蔑都察院左右都两位御史官官相护,这朝廷命官能是他随意可以污蔑的吗?” “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和右都御史都说,他一介平民哪来的这么大胆子,背后定然有人指使,让我们严加审问来着。但是问了这么久,也什么都没问出来。” 庄婧溪垂下眼睑,表示叹了口气,“我看也不必审了,问不出什么的。” “而且他当时的甚至看起来不太清醒,你们就更加问不出什么了。” “可不是嘛。”那高个狱卒点点头,“这人早在三个月前就疯了,但是都察院的人不干啊,非说疯了也得审。” 这不是存心折腾折磨人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