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庄婧溪唇角渗出一抹讽刺的笑,瞧着仁厚的庄家可是把柳家人逼上了绝路啊。 柳家一大家子的命,就这样葬送在了庄家人手里。 冬青听庄婧溪这么说,自然也就晓得了自家姑娘的意思是看事情不可只看表面。 她沉思了一瞬,神情反倒变得凝重起来。 冬青想起了另外一桩事,“姑娘,过两日就是赏菊宴了,届时姑娘定然要入宫参加的。” “只是那个赵惠兰定然会动什么歪心思,她就是个疯子,姑娘你可千万要小心。” 冬青在最开始,其实是庄老夫人房里伺候的丫鬟。 她那个时候年纪小,无事总爱同仁叽叽喳喳地闲聊,自然在懵懵懂懂中无意得知了许多东西。 譬如赵惠兰是怎么兵不血刃地逼死府上的姨娘,又是怎么不动声色地让怀了身子的妾室一尸两命的。 虽说这些都是奴才下人之间传的八卦当不得真。 可无风不起浪,赵惠兰总归不会是那种身正不怕影子斜行的清清白白的人。 何况赵惠兰从前是怎么对待庄婧溪的,冬青一刻也不敢忘。 她向来不吝啬于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赵惠兰。 赵惠兰这个人的确不是个好东西就是了。 庄婧溪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我知道。” 上辈子赏菊宴上发生了一件事。 这辈子,她倒要看看这些人会不会故技重施。 也想知道有些人在这一世,又会不会继续甘愿做着别人手里的一把刀。 冬青松了一口气。 只要自家姑娘有防备之心,那些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就近不了自家姑娘的身。 庄婧溪打发冬青出去送东西,自己则是在一旁整理医书。 才整理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屋子里又多出一个人。 江寒钰垂下眼看她,唇角轻轻弯起,“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庄婧溪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很闲啊?我今早才在陆家见到你,这会子你又来了。” 堂堂楚王殿下谈起恋爱来竟然这么粘人的吗? 江寒钰将她那如绸缎般顺滑的青丝握在手里,看她的眼神自然而然地带上了几分幽怨,“你看起来很是嫌弃我的样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