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寒钰握紧庄婧溪的手,垂下眼睑看她漂亮的侧颜,“觉得不公平是吗?那就将这趟浑水搅得再混乱些。” 庄婧溪弯起唇,忽然笑了。 要不怎么说她能跟江寒钰在一起谈恋爱呢。 真就是想到一块去了。 她道:“你还记得我从狱中出来的那一日同你说过的话吗?” “那时候我同你说了,牢中有两个囚犯牵扯的东西不简单。” 几乎是第二日,江寒钰就将那个因‘污蔑侮蔑都察院御史’而入狱的年轻人,正是当年因状告赵家布庄而家破人亡的唯一幸存者。 当时那个年轻人大约也看出来了都察院有意偏袒赵家,于是一纸诉状递到了京兆尹。 然而这世上从来都是官官相护。 那一纸诉状,却是成了他的催命符。 赵家和都察院的人,或许是想着这么胆大包天的人,若是早早地就死了,未免有些无趣。 于是日常便以折磨他为乐。 终于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折磨疯。 江寒钰嗯了一声,道:“自己同我说过之后,我便时常有留意。” “近日里来,他的精神较起往日已经好了许多,只是不能表现出来,再等上一个月,想来神智就可以恢复一大半。” 一个月? 庄婧溪挑眉,正好一个月之后,庄素素已经嫁了人。 而有些新仇旧账,也确实到了该清算的时候了。 庄婧溪不动声色地布着天罗地网,一步一步将庄赵二家往深渊里拖拽。 她只等着将猎物一的王打击。 然而被捆住的猎物,却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依旧我行我素。 庄玉瑶自回府之后,整个人便失魂落魄的。 同样如此浑浑噩噩的,还有庄家三公子庄云衍。 庄婧溪那个冷漠的令人心惊的眼神,至今深深眷刻在他脑海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