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庄妙菱抹着泪,“就不能不离开吗?您明知道那个道长和赵惠兰沆瀣一气,为什么不拆穿他?” 她舍不得庄老夫人。 她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对亲情也有过期待,只是她的父亲是个隐形人。 她名义上的嫡母面慈心狠,刻薄恶毒,她每天都在担心如何在这个吃人的魔窟中活下去。 在庄府,她唯一的亲情是庄老夫人给的。 也是庄老夫人让她知道了被人护着的感觉。 庄老夫人摇摇头,“傻孩子,这种话日后莫要说了。你能看明白地东西,旁人也能看明白。” “可是你瞧,又有谁站出来说什么了吗?” 若早知道会养出一个白眼狼,她当初说什么都不会将庄崇山养在身边的。 庄崇山到底是随了他生父生母的性子。 阳奉阴违,心比天高。 庄妙菱把银票和地契还给庄老夫人,“祖母,我不能要这些,赵惠兰既要做慈母姿态,自然不敢在嫁妆上委屈了我,您老人家一个人在别院住着,手里没有银子,怎么指使的动下人?” 她是清楚庄府的这些下人是有多势利眼的。 平日里这些人就将狗眼看人低写在了脸上,三天两头就敢摆脸色给主子看。 这些下人没一个是安分的。 在主家尚且如此,何况别院。 庄妙菱和庄素素无论如何也不愿收下庄老夫人给的嫁妆。 庄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孩子就是实心眼,这些东西不给你们,我又还能给谁呢?难道要等着被那些个刁钻的下人搜刮干净吗?” “听话,你们两姐妹收下,祖母才能安心地搬到别院去。” 庄崇山赵惠兰要摆出孝顺的模样给旁人看,逢年过节时,她倒也收到了不少价值不菲的东西。 这些东西,她都一应分给庄素素庄妙菱和庄婧溪了。 至于旁人,那是没有的。 按理来说,都是她的孙子孙女,她不应该厚此薄彼。 可她的心早就被寒透了。 所以她就是不愿意给,她也懒得管别人会怎么想。 庄老夫人隐忍了大半辈子,如今年纪也大了,凡是也看得比往常那些年要透。 故而也不想再忍了。 至于庄府的废与兴,她也懒得问。 庄老夫人好说歹说,才终于劝得庄妙菱和庄素素收下了这些银票和地契房契。 至于那些金银珠宝字画瓷器,她则是让人全都收拾好装在箱子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