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觉得这个曾经被她害怕,可以捏着她家姑娘性命,成日里拿她家姑娘出气的女人,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 无非就是个疯而不自知的疯子罢了。 赵惠兰不是从今天开始疯的。 在她家姑娘还很小的时候,赵惠兰就已经是个歇斯底里地疯子了。 偏偏这疯子要粉饰太平,明明已经癫狂了,却还要粉饰太平做出雍容端庄的样子假装自己没疯。 冬青觉得怪有趣,也觉得怪可怜的。 她笑容一哂,打量了赵惠兰片刻才道:“至于进去坐坐,就不必了,我不过是来替郡主带个话,顺便将府上这些不长眼的刁奴送过来。” 赵惠兰瞧着被五花大绑不成人形的周大嫂子,以及其她几位同在庄子上厨房做事的仆妇,脸色有些难看。 “不知道我们府上的奴才做错了什么,怎的被打成了这样,姑娘和郡主,有话也该好好说才是。” 人家不愿意进屋去,赵惠兰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门口同冬青说话。 好在现在是冬日,路上来往的人比起往日里来少了很多,她也不至于太过难堪。 但人少就不代表没有。 星星之火也是火。 而历来就有一句老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冬青冷眼瞧着,只派人将厨房里带来的饭菜都拿出来,递到了赵惠兰面前。 赵惠兰身边的李嬷嬷和几个小丫鬟将装着饭菜的食盒接过,赵惠兰瞧见后,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 分明冬青没有粗暴的将东西扔到赵惠兰脸上。 赵惠兰却觉得这比直接扔到她脸上更让她脸疼。 冬青冷笑着,只道:“庄夫人可瞧见了?你们府上的奴才都好大的胆子。” “自己喝鸡汤吃肘子大鱼大肉来得欢快,却给主子吃冷掉馊掉的剩饭剩菜。” “你瞧这粥,稀得同清水有什么区别。” “老夫人身边的房妈妈去同她们理论,叫她们重做,这些刁奴一口一句‘今非昔比别以为自己还是尊贵的老夫人,要认清现实,有的吃就不错了,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主子。” 添油加醋这种事,冬青是信手拈来的。 那些个被捆着的刁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似乎是想要为自己辩驳。 可惜她们的嘴被堵着,眼下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冬青在那胡说八道。 赵惠兰脸色十分难看,差点晕倒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