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问的这样直接,这样一针见血,这样干脆利落。 赵惠兰好半晌答不出话来,只是手心一直止不住的发抖。 庄谨之淡淡的看着她,“母亲,你真以为,你有可以选的余地吗?” 走到了这一步,赵惠兰已经没得选了。 谁叫她技不如人,偏偏就输给了一个毫无根基如同浮萍一样的女人呢? 赵惠兰立起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庄谨之,厉声道:“滚!你给我滚!” “滚出去!” 她怎么会生下这么狼心狗肺的儿子? 明明他有法子可以救她出困境,却偏偏要把法子当成筹码,来以此谋夺她手里的天香楼。 庄谨之也不恼,只是整理了一下被赵惠兰拽得发皱的袖子,目光坦荡而冷漠,“母亲好好考虑吧,留给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他今日过来,原也没想着就能轻松地把天香楼从赵惠兰手中接过来。 凡事当然要一步一步来,慢慢来切不可操之过急。 一点一点瓦解赵惠兰的耐心,他就不信,她最后不会乖乖将天香楼送到他手上。 庄谨之的笑容,是那样的胜券在握,他转过身,最后再怜悯的看了赵惠兰一眼,“母亲,你好自为之。” 他身后响起的,是赵惠兰歇斯底里的啼哭声。 庄谨之只充耳不闻,抬脚便离开了。 赵惠兰的视线,重新变得昏暗。 饭菜冷了的油腻腻的油烟味,在她鼻尖萦绕,赵惠兰捂着肚子,不住地干呕着。 她觉得胃有些疼。 那厚实的披风披在身上,却挡不住凛冽的寒风,挡不住心底的寒意。 约莫过了一刻钟,紧闭的柴房大门重新被人打开。 赵惠兰头也不抬,恨恨地道:“滚!我叫你们滚!” “想要算计我,想要谋求我手里的东西,门都没有!滚!” “母亲。”庄云衍皱着眉,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担忧,“你怎么了?” 赵惠兰这才听出来,这是阿衍。 是她历来在心中就存着三分埋怨和不喜的庄云衍。 而不是那个眼中只有算计的庄谨之。 赵惠兰愕然抬起头,就瞧见庄云衍脸上满是焦急,他应当是走得比较急,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有一些狼狈。 但他手里仍然拿着厚厚的鹤氅,提着一个食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