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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前肯定是个可漂亮的，遭人妒忌了呗，真是作孽。”

    “可不是么。也不知道是活着的时候被人扒了脸，还是死了以后。”

    暮润坐在茶水铺里，听着相隔两桌的几个村民，说着闲话。

    就是这话题的内容有点儿耸人。

    钟九端着两碗茶，还有几碟子茶点过来，“大嫂，都是我盯着人准备的，干净放心。”

    “……没事儿。”暮润下巴颔了下，旁边的邻桌，“听到没？”

    “已经听茶铺老板说过了。今儿早有人不小心掉了半吊在河里，于是下河捞钱，结果钱没找到，倒是捞起一具无脸女尸。”

    “原来是这么回事。”暮润从盘子里拿起一个包子，“什么馅儿的？”

    “野菜鸡蛋的。”

    “嗯。”暮润咬了一口，“馅儿差点味儿，但面皮很松软。”

    钟九也拿起一个包子开啃，“大嫂，往前是铜黄岛，咱们要不要去湘城？如果不去，就继续走了？”

    暮润回道：“他到哪儿了？”

    “应该已经在鲁州了。”

    “追上去。”

    “好，那就不去湘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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