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一)-《拽哥只对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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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发现,人都是有磁场的,事情也是。
往往在同一个时间段,好事也好坏事也罢都是成堆儿地往身边来。
尤其是当一个人开始顺利起来时,会感觉周围的一切都不再与你为敌。
但其实,它们不是爱凑热闹爱扎堆儿。
只是你从每一个度过的瞬间里多了抵御接下来未知的能力,又或许是周围多了那个给你力气的人,这些让你不再着眼于不痛不痒的磕绊。
婚礼结束没几天就到了《红纸机》舞剧的首演时间。
在国家剧院谢幕的当晚,赵苡然觉得自己为它付出的这半年多的时间值得了。
一个人的表达能力永远也超脱不了自己的认知与经历。
所以也是这一年多来的弯弯绕绕让赵苡然这位专业的舞剧演员有了更多的情感空间。她不再同之前的自己那么空洞那么简单。
很多时候她也可以从之前的过往中摘取相似的记忆片段去充盈每一幕剧情。
寒来暑往,秋去冬来,人们都想让日子过的慢一些。
每一个季节交替,赵苡然和董放的关系都在更近一些。
今年的春节,大家都聚在了宜市过年。
董放也把姥姥和董母接了过来,这也是和赵苡然家里达成的意见。
两个孩子成婚第一年,回江市注定没有在宜市热闹。他们这些老人都不挑,一切都按孩子的意思来。
起初董母只是说让两个孩子留在宜市别再折腾,最后自己和老太婆也还是被周到地接了过来。
最后赶巧儿的干脆几个大家庭一起过算了。
大年除夕里,郑梦琪梁靖夫妇以及他们各自的父母、赵苡然董放夫妇和他们各自的家长、郑梦遥,蒋尔阳全都聚在了一家。
“弟兄三个”开车去取年货一直到日头落山才回来,那时候家里的烟火气儿早早就起来了,偌大的圆形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不少年夜饭。
是出自各家的手艺。
媳妇儿们听了电话一起下楼帮忙,她们都裹着大袄但还是敌不过室外的寒风速速。
残雪有的挂在枝头,有的散落在地。明显的白色又给空气里增加了不少寒意。
彼时几个大男人都聚在后备箱附近往外抬东西,梁靖看见她们下来还有些不满意地开口“让你们开门就行怎么还下来啦?沉的很你们掂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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