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獾的利齿你不会想去尝试,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可是有时你会需要它,必要时露下牙齿很有必要。 把赫夫帕夫当傻瓜的人才是真的傻瓜,海格就是最好的例子,马克西姆夫人那么寂寞,他很容易就可以摆脱单身生活了,可惜他就是不懂,到现在还住在林场边。 这个原木搭建的小木屋让她想起了海格的小屋,西弗勒斯是绝对不会去坐的,他能接受将死去的动物泡在奇怪的药水里,存放在他阴暗的地窖,却不能接受活着的动物发出的那股臭味,除非是他喜好的动物。 “停下,好痒。”穿着校袍的波莫娜推开了情圣先生,他刚才一直用牙齿咬她的耳朵。 “你知道我不会停。”他又开始用英国人口音和天鹅绒一样的嗓音跟她说悄悄话。 “我们俩看起来肯定像两只傻鹅。”她将自己的黑天鹅项坠拿了出来,和他的白天鹅项坠凑到了一起,刚好拼成了一个心形。 他还是在咬她的耳朵。 “我的上帝啊,多么丑陋的东西!”一个女孩大叫着说“你就不能让你的父亲把那个小屋弄干净吗?汤姆!” “那不是我们的。”一个年轻的声音说“山谷的另一边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我们,但是那个小屋属于一个冈特的老人和他的孩子们,他的儿子很疯狂,你应该听说过一些关于村里人告诉你的故事。” 女孩笑了,叮当声和马蹄声越来越响,“沙沙”的蛇语声响了起来。 “汤姆,也许我错了,是不是有人在那扇门上钉了一条蛇?”女孩又说。 “上帝啊,你是对的!”那个男人说“一定是那个男孩儿,我告诉过你他的脑子不正常,不要再看它了,塞西莉娅,亲爱的。” 叮当的马蹄声又越来越轻了,“沙沙”的蛇语声又一次响起,她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可是她能感觉到那股恶意,就像在嘲弄她。 “他根本不爱你。”她的脑后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他爱的是另一个女人,你做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闭嘴!”她捂着耳朵,拒绝听那个沙哑的声音。 “你蠢透了,为什么你老干这种倒贴的蠢事!” “不,不是这样。”她痛苦地哀嚎“我只是追求我想要的。” “爱,对吗?它除了让人变得软弱毫无用处,不论长得丑陋还是英俊,他们都是一样的,他们都不爱你。”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举起你的魔杖,你是女巫。” “你想干什么!” “杀了他!” 她的视线逐渐清晰,站在她面前的是穿着黑袍的巫师,但她此刻并不在船坞,而他正用惊恐的视线看着她。 “真令我恶心。”那个沙哑的声音说“西弗勒斯,我以为你是聪明人。” “主人?”他惊疑不定地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