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看了一眼窗户外,其他人都在花园里聊天散步。 “你觉不觉得这地方很像伊甸园。”她又说道“亚当和夏娃吃了禁果后就被神赶了出去,我们可以在伊甸园里偷吃禁果。” “你不关心我是怎么知道你心里秘密的?” “我不在乎。”她用充满了野性的声音说“你想做还是不想做?” 他笑着摇头,看着头顶“上帝,瞧你造了什么出来。” 她不勾引他了,直接从桌上跳了下来,撕扯一般抓住了这个浑身火药味的男人。 就连孟德斯鸠夫人也一下子明白乔治安娜说的那个“浑身充满火药味”的男人是谁了,有时硝烟味确实能让人热血沸腾,烧得人失去理智。 有人爱巴黎是因为它表面的繁华,很少有人思考它是如何建设成现在这样的。 街道脏乱就必须打理,而不是因为嫌脏就绕道而行。 要打扫街道肯定会把自己的靴子给弄脏,但这工作必须有人去做。 那次“约会”她很满意,虽然当时他们是漫步在到处都是污水的街道上。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她希望他能将普鲁士王后杀死的那个女婴给她,这样等她有朝一日离开的时候,至少还有女儿陪着他。 这既然是个梦,结局就该完美一点,否则会让人一直想改结局,对它念念不忘的。 一日情人真是一种非常不吉利的香水,英国人的思想怎么那么阴暗,好像只有与死亡有关的爱才是“美”的。 活人的爱也很美好,虽然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真的活着,也没有真的死亡。 在这里“呼吸”也不是真的吸走的氧气,就像是一千多年前的人们将埃及雕塑的鼻子给砸了。 她想明白这个之后,忽然觉得深呼吸不是那么怪异的事了,她一边笑一边哭,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全给发泄了出来。 眼泪让她变得重新干净,能够接纳更多的污秽,等她承受不住了,再哭一次就又重新干净了。 女人就像是底部有孔的花盆,男人不哭就像底部没孔的花盆,如果不给他一个发泄的渠道,种在里面的盆栽会死的。 反正她怀里的这个盆栽目前看来是活了。 大革命之后很多旧制度都取消了,包括领主,但拿破仑·波拿巴就是朗布依埃的第一居民,这个什么都要第一、骄傲的人怎么可以屈居第二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