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巴黎情人-《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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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叹息?”她的法兰西小情人问。

    “我在想蓬皮杜夫人的一首诗。”乔治安娜缓缓得说“没有才智,没有高尚的感情,即不美丽,又不年轻,在法国照样可以找到第一流的情夫。”

    他笑出了声。

    “你奉承人的方式还真是奇特。”他快慰得说。

    “我想没有哪个女人有那么大的胆量,把您当作情夫。”乔治安娜干巴巴得说“我要是去写传记小说,肯定会卖得很畅销。”

    他没有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像是一个普通的,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一样又拥住了她这个外表年轻的老骨头,油嘴滑舌得赞美她。

    拿破仑是个诗人,还是个作家,不过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他的诗歌也写得不那么好,小说也写得一般,但文字是理性的,你感觉不到他的呼吸、看不到他的眼睛,即便是谎话他也能很顺畅得用文字记下。

    德赛明明没说过什么“可惜我在世不久,不能留名于后世”这样的话,但拿破仑·波拿巴却把这故事说得跟真的一样,害得她以为,为他和克莱贝尔两个立纪念柱是为了给他圆梦。

    她记得西弗勒斯的伦敦腔,还有低沉的嗓音,他小时候的嗓音可不像长大了之后这样。

    她不想介入波拿巴的童年,她只希望那个才30岁就说自己老了的年轻人能保持健康的心态,不要像个冷血动物一样做出可怕的决定,他的一个选择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他已经不是那个昔日在暴乱的街头慌不择路的小人物了。

    他胸口的脱皮在医生的治疗下好了不少,看起来不那么骇人了。

    她伸手轻轻触碰着它,不论是马拉,还是决定释放奴隶,给他们自由,以及决定中止世袭制的都是雅各宾派,她迷信得人为也许他在这时得这个病真的并非巧合。

    这人是像乔治安娜这般生活在和平年代、保守的英国女孩所没有接触过的,所谓的革命党人。

    他比穿着夹克的嬉皮士还要糟糕,是父亲们严厉禁止女儿接触的,不过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就连父亲们也无法保证自己的性命是无忧的,更何况是保护自己的家人了。

    她大着胆子,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比如抓痕什么的,却被他给阻止了。

    他还需要医生给他敷药,他的岳父母还没有走呢。

    她觉得很扫兴,却并没有继续坚持,接着他就问她,是谁给她穿的耳朵,她很诚实得回答了这个问题。

    是西弗勒斯给她穿的。

    接着他就开始打量她的身体,像是想找什么地方给她穿孔,她可玩不来年轻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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