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觉得那是一个了断。”卡洛曼缓缓站了起来,他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高大,跟拿破仑差不多高“是谁更名副其实得拥有‘国王’这个头衔呢?是那位徒有虚名的人,还是那个除了名号拥有一切的人?” “难怪丕平最后会用背朝下的姿势下葬了。”乔治安娜冷笑着。 “他不喜欢巴黎,加冕典礼后他就带着贵族们到处游荡。” “他说什么?”波拿巴不耐烦得说。 “国王这个头衔更应该给谁?是那位徒有虚名的人,还是那个除了名号拥有一切的人。”乔治安娜一字不漏得说了。 “教皇涂油是在他第二次加冕典礼上,他的第一次加冕典礼是在苏瓦松大教堂,为他主持仪式的是布尼法斯主教。”卡洛曼说“想出了涂油礼的也是他,而且他还参照了苏格兰凯尔特人的做法,苏格兰国王要被教会中权威人物祝圣并授予圣职,天上的和地上的权威组成了这新的登基典礼。” “你们男人都疯了。”乔治安娜说。 “我发誓,我将维护教会以及所有我统治范围内教徒的安宁,抵制一切不公平,并以慈悲之心定断。”卡洛曼举起手,做出了一个如同涂抹的姿势“他将无往不胜,永远崇高,他的判断将公正而明治,他统治的国家将长治久安。” 接着卡洛曼转身,仿佛从虚空中捧起某个物品的姿势,将它“戴在”某个跪在他面前的人头上。 “Vivat rex。”卡洛曼轻声说。 乔治安娜没有跟着他说。 “他说了什么?”拿破仑问。 “你听过人民对法国国王欢呼是怎么说的?”乔治安娜问。 “直说他说的。”波拿巴一字一顿得说,语气听起来阴森可怕。 “Vivat rex,这是拉丁语的‘国王万岁’。” “他现在在干什么?”波拿巴问。 “他在模仿主持加冕仪式。”乔治安娜看着卡洛曼说“他现在穿的是教士的衣服。” “你刚才说男人们疯了,我倒觉得你快疯了。”波拿巴说。 乔治安娜没有理会他,她在想别的事。 现在教会的权威也就只有宣布婚礼合法的权力。 “你可以吻新娘了。”神父威严得在祭坛上宣布,然后傻新郎亲吻了那个兴奋得傻笑的新娘,两人欢天喜地得步入他们父母恨不得摆脱的囚笼。 普通人一天只举行一个仪式,拿破仑一天举行两个,毕竟约瑟芬想要宗教仪式,让他们的婚姻更加牢不可破。 “哇哦。”这是乔治安娜此时此刻唯一能说出口的话。 她真想阿不思也过来看看,即便是巫师,这样的事也不是天天能碰上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