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用的是什么办法?”龚塞伊问。 “我是最年轻的魔药大师。”西弗勒斯讥讽得笑着“不过在获得那个头衔之前我还是需要仰赖卢修斯·马尔福,他知道他娇生惯养的儿子在学校需要人照料,于是让我成了德拉科的教父,他带着我进入了那个阶层。” 菲利克斯似懂非懂得点头。 “大多数的情报分析员会专注于自己擅长的专业领域,以此分析情报、设定行动,就像我在七个波特之战里所用的,复方汤剂。”西弗勒斯说“但我们生活在一个复杂并且互相关联的世界里,我们生活的小环境中发生的事会受我们无法控制的大环境的因素影响,有时候我们需要对全景的把握,而不紧紧只是掌握自己熟悉的那部分。” “比如?”菲利克斯问。 “你觉得让福吉辞职的真正原因是什么?”西弗勒斯问。 “黑魔王回来了。”龚塞伊立马说道。 西弗勒斯看着克里米安。 “西里斯·布莱克死了。”克里米安说“我记得福吉说他是策划阿兹卡班越狱的主谋,他死了就死无对证。” “是证据。”西弗勒斯干巴巴得说“阿不思·邓布利多是正确的,卢修斯·马尔福骗了福吉,福吉醒悟过来了,自己掉到了陷阱里,在损失更多之前他及时辞职止损,这是政客的小花招。” 菲利克斯看起来好像快晕了。 “在酒馆里,或者别的公共场合,我们会经常听到这样的话,‘我听说’,‘我认识的人说’,但是说话的人所说的‘听说’的对象根本就不存在,那是他们瞎编的故事,就像骑士公交的售票员,他只是希望通过说大话,哗众取宠引人注目,我们必须从已有的证据出发,确定这些力量和因素是否会对确实正在研究的问题产生影响,即便它只是一段记忆。为了获得某人的记忆,阿不思想尽了办法,甚至还带着哈利波特幻影移形到了他的藏身之处,那个时候哈利波特可没抱怨。” “幻影移形让我太难受了。”菲利克斯嘟嚷着。 “在那个世界我们是不能幻影移形的,除非你想从此彻底消失。”西弗勒斯说“记忆可以伪造,证据也可以伪造,从目标人物的记忆里我们知道有7个魂器,加上波特才凑足了7个,但黑魔王显然是不知道这一点的,否则他也不会用阿瓦达索命咒摧毁自己的魂器,从黑魔王复活之后,白巫师阵营就处于被动之中,人死是不能复活的,可是黑魔王却用自己的复活成了证据,有一个传闻……” “你不是说不能相信传闻吗?”克里米安立刻讽刺着。 “黑魔王有个孩子,那个孩子的母亲很有可能是贝拉。”西弗勒斯继续说道“但那个时候贝拉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 “所以那只是个传闻?”龚塞伊问。 “我更倾向相信这是真的。”西弗勒斯说“但我不清楚复制记忆的方式能不能让拿破仑·波拿巴‘复活’。” “你的证据是什么?”克里米安问。 “他在卢浮宫找到了一个冥想盆,在埃及馆。”龚塞伊说“他让一个认识的年轻人调查,卢浮宫的报警记录里有没有这个东西?” “我觉得他差不多该找到了,我们去找一个认识他的人。”西弗勒斯盯着龚塞伊“你打印的名单呢?” 龚塞伊连忙将那张纸给找了出来。 西弗勒斯将它用复制咒复制了一份,将它交给了菲利克斯。 “会用电话吗?”西弗勒斯问。 “交给我吧。”菲利克斯很干脆得说,拿着名单跑到附近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去了。 “别告诉他。”等菲利克斯走远后,西弗勒斯盯着克里米安说。 “那孩子是默然者。”克里米安同情得说“他活不了多久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