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些危险份子。” “我可以跟你‘开个小玩笑’,你最好别耍花样,布隆尼亚尔先生。”西弗勒斯油滑得说。 皮埃尔却冷笑一声,看着菲利克斯。 “我曾经和你一样。”皮埃尔看着菲利克斯说“后来有个人在街上问我,愿不愿意改变自己的命运,我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选择说不,然后我就成了现在的我。” “你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菲利克斯问。 “我做了结扎手术,以后我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皮埃尔说“以后我经营的产业要交给我的‘侄子’,就像我的‘叔叔’将他的产业交给我一样,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你觉得我付出的代价值得么?” “对13岁的孩子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龚塞伊低语着。 “你觉得呢,小子?”皮埃尔盯着菲利克斯问。 菲利克斯没有回答。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记得那天你们根本就没察觉到我。”皮埃尔又对西弗勒斯。 “认识那是什么吗?”西弗勒斯示意他看冥想盆。 “知道。”皮埃尔说“沙皇进入巴黎的时候也到处找拿破仑的宝藏,那些除了油画之外他从意大利抢劫回来的战利品。” “它能让人理清思绪,而且,我们还经历了一些指点。”西弗勒斯说“没想到我们居然找到了你,你还知道别的什么?” “我跟那些棋子一样都是弃子,即便我死了也会有专门的律师团队将我名下的财产过户到‘侄子’的名下,我的任务和送信的孩子差不多,你觉得我会知道多少事呢?先生。”皮埃尔最后用法语问。 “你是法国人?”西弗勒斯问。 “我们都知道,拿破仑亲王在美国有一个分支,我和查理·波拿巴算是同学,我们都能说一口流利的法语,但我们都不是法国人。”皮埃尔笑着说“我这么说你觉得满意么?” “你没结婚吗?”西弗勒斯问。 “你是说和法国女人结婚的话,没有,但我和一个美国女人结婚过。” “为什么你们分开了?” “她跟我说她怀孕了。” 龚塞伊本来正在喝水,皮埃尔的话差点把他给呛着。 “你没跟她说你手术的事?”西弗勒斯笑着说。 “我们那个时候还是孩子。”皮埃尔无奈得说。 “你能不能留下那家律师事务所的联系方式。”西弗勒斯说。 皮埃尔找龚塞伊要了纸,然后用随身携带的金笔在纸上写下了律师的联系方式。 “保持联系。”在让龚塞伊收了那张纸之后,西弗勒斯对皮埃尔说。 衣着体面的皮埃尔站了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