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波莫娜和西弗勒斯确实在法国国立图书馆呆了几天,她也在图书馆里看过了巴黎公社的公报,但很遗憾的是发现木乃伊这件事没有在公报上出现,如果是20世纪,舆论可能早就掀起轩然大波了。 人们喜欢奇异的故事,作为沉闷生活的调剂。虽然两百年过去,埃及热已经不及以前,但人们依旧有神秘浪漫的想象。 会有那么一艘小船,沿着巴士底狱底下的运河,转至塞纳河或者是乌尔克运河,将死去的贵族与平民带往奥西里斯所统治的冥界? 拿破仑树立在旺多姆广场的纪念柱顶端的雕塑也改变过,一开始的雕像是拿破仑一世头戴桂冠、一手拿权杖,一手握着金球,波旁王朝复辟时换上了亨利四世的骑马雕塑,路易十八时期上面是巨大的百合花,七月王朝在人民的压力下又竖起了拿破仑头戴三角帽、靴子和长大衣的雕塑,拿破仑三世时又换成了拿破仑一世穿着凯撒长袍的雕塑,那座他头戴三角帽的雕塑安置在库尔布瓦的一个圆形广场上。 随着法兰西第二帝国推翻,这尊雕塑也被扔进了塞纳河里,也因此这尊雕塑躲过了1870年普法战争和1871年巴黎公社运动,在1876年被打捞上来,不过在此后它被遗忘了将近三十五年,直到1911年才被安置在了巴黎荣军院。 安置拿破仑的荣军院大教堂别名“胜利大殿”,他不仅经常来探望荣军院的士兵,还在这里举行了第一次为军队授勋的仪式。 1840年他从圣赫拿岛回来的时候,在外面等了21年时间才在他的侄子拿破仑三世的见证下正式安葬在大教堂下方的的圆形洞穴,这主要是因为为他修墓便用去了漫长的时间,而那尊从塞纳河底捞起来的雕塑则被安置在二楼。 然而在这豪华奢侈的大教堂外面却有一块不起眼的墓碑,它就位于一颗大树底下,而这就是圣赫拿岛上拿破仑原始坟墓上的墓碑。 上面没有名字,墓碑上只雕刻着“永眠于此”几个词,拿破仑基金会的会员和拿破仑私生子的后代并不会到荣军院去悼念,而是会去圣赫拿岛一块没有墓碑的墓地扫墓。 如果说拿破仑在活着的时候就听说了先知的预言,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会有一个黑巫师打算用黑魔法破坏巴黎,他是个麻瓜,没有巫师那样恐怖的力量,但着并不意味着他会放弃抵抗。那他是不是提前准备好了一切,整个巴黎都是一个魔法阵,只是这个魔法阵的圆心有可能不是拉雪兹神父公墓。 拿破仑擅长图上作业,他怎么布局的需要找到那张地图,而这可能就是死神祭祀寻找的东西。 一个人口如此密集的城市,加上地下的骸骨,实在适合组建一支亡灵军团。 其实1930年那次不是尼克·勒梅第一次守护巴黎了,但会这个古代魔法的寥寥无几,现在濒临失传了。 据说在拿破仑尸体回到巴黎后,他的老部下们见过他的尸体,那么多年了他的尸体就和刚下葬时差不多,头发和指甲还在长。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一结果呢? 围绕着这个人的身上有太多谜团,可是他一开始也是个大革命中的小人物而已,他也和普通平民一样,看到暴乱的人群扭头就跑。 所以是什么让他变成后来这样的? 龚塞伊和克里米安在讨论时忍不住看向西弗勒斯。 对情报员来说,搜集情报并不难,难的是分析,从真真假假的信息中找出真正的有用的情报。 这种人为制造的烟雾是战争的一部分,弄错了就会造成一次军事行动出现致命失误。 比如1943年,英国情报机关制造的“肉馅计划”,在马丁的公文包里德国间谍发现了蒙马顿写给艾森豪威尔的信,还有英国总参谋部副参谋写给英军指挥官的心,信上都说到了打算佯攻意大利西西里岛,掩护对希腊的登陆作战。 最终德国人相信了,以为盟军真的要进攻希腊,然而事实却是佯攻的西西里才是盟军真正的目标。 龚塞伊和克里米安讨论来讨论去没用,他们还需要更多的线索,最好能去法兰西图书馆一趟,不过西弗勒斯现在看起来头快炸了,他们也只有等他想清楚了再行动。 那些木乃伊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如果是战利品太多,没地方放了,何不把它们当柴火给烧了,这样还能让后人们清净点,不用去猜古人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在瞎猜里虚度光阴。 时钟的指针一点点的得转,仿佛在进行倒计时。 1800年12月25日的那场刺杀用的炸弹引爆装置没有炸碎。 某人的时间紧迫,他不能再犹豫不决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