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哈吉伸手打算接过。 “你也可以选择不回来。”西弗勒斯说对哈吉说“有这笔钱足够你重新开始了。” “我明白。”哈吉点头。 “不,你不明白。”西弗勒斯取出魔杖,将它对准了一个花瓶,它变成了齑粉“如果你不遵守规矩,那个花瓶就是你的下场,我不是很喜欢麻瓜,你要接触的是一个对你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我也没有时间向你一一解释。或许你会觉得精神病院的病人都比我们正常,但是我的敌人就是一个死了两百年的人,而且我有理由相信有人在试图复活他,你可以选择拿着这笔钱重新开始,你也不用担心你过去的麻烦粘在他们的身上,你明白我说的了?” “是的,我明白。”哈吉说,将那张支票拿走了,然后拿了一把军用匕首放在了桌上“它现在为你服务了,先生。” =========================================================== 船上有个打扮成埃及人的乐队,他们正用古埃及的乐器演奏着充满异域风情的歌曲。 倘若不是船舷外是大海,扑面而来的也是刺骨的海风,乔治安娜几乎以为自己正在尼罗河上泛舟。 自安妮女王死后,汉诺威来的英国王室就不再用红白玫瑰作为王室的官方徽章了,但是白玫瑰被保留了下来,在非正式的场合玫瑰仍然是辨识英国身份的象征。 那种日后在情人节常见的猩红如血的玫瑰是巴德·史莱特通过东印度公司从中国带回英国的,在此之前欧洲没有那么红的玫瑰,当时巴德·史莱特展示自己育种的玫瑰后引起了很大的轰动,然后约瑟芬皇后就为他办了护照,即便在两军海战时还是让运送玫瑰的船通行。 乔治安娜看着那些“埃及人”,如果说宝琳是拿破仑用来报复约瑟芬的工具,是闹着玩的克里奥佩特拉,那么现在就有点儿动真格的了。 传说安东尼见克里奥佩特拉的小径上铺着及膝的玫瑰花瓣,然而乔治安娜既不想他成为安东尼,也不想他成为凯撒。 拿波里昂尼的本质其实很不错,他只是和绝大多数白手起家的成功者一样,没有看到那些被鲜花覆盖的陷阱罢了。 他需要帮助,如果可以,乔治安娜想成为他的朋友,而不是现在这么糟糕的身份。 那天在还未开工的圣马丁运河边,她真的只是想邀请他吃野餐而已,她没想到会发生后来的事,更何况那天她还穿着修女的衣服。 这头荒野的狮子真的该对神多一点敬畏。 乔治安娜缓缓摇着扇子,这华而不实的蕾丝扇子还是将玫瑰的香味给吹了过来,杜尔尚为她配的香水里并没有添加麝香这种常用的香料,反而加入龙涎香这种能唤起情爱的香料。 她回忆着与约瑟芬为数不多的照面,试图从众多香水味重辨识出约瑟芬的香水里是不是含有麝香。 据英国老乡们提供给她的情报,约瑟芬和拿破仑在马尔梅松的床依旧是一起的,这可吓了不少人一跳。 约瑟芬本来对奥坦斯所生的这个孩子不在意,宫里有很多闲言碎语,这个孩子是不是路易的,奥坦斯在怀孕后也央求着拿破仑将路易给调出去,因此就算是女儿头胎分娩这么紧张的时刻她还跑出去泡温泉,而路易也不那么想承认这个孩子是他自己的。 马尔梅松没有教士,杜伊勒丽宫却有,拿破仑不只是想要复制一个梵蒂冈的小礼拜堂,似乎还有将杜伊勒里宫的一部份完全复制教皇宫的布置,然后将庇护七世“请到”法国来“暂住”的打算。 教皇和他的特使要是继续逼迫立宪派教士道歉,这部分发誓效忠法国宪法的天主教教士就要从罗马分离出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发展成类似新教的教派。 给这个孩子施洗会是一个很正式的仪式,约瑟芬是那个男婴的外祖母,教父教母一般都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担当的,理论上乔治安娜也有机会。有了她这个“威胁”后,约瑟芬就对自己外孙的降生留意起来了。 如果乔治安娜有约瑟芬那样的机会,她绝不会趁着英法海军停战时,只运几盆玫瑰回来的。 她会写信给那些逃亡到英国的流亡法国贵族,只要办成某件事就给他们以植物学家的身份办理特别护照,让他们回到法国的故乡,尽量保存法国海军的实力,不至于特拉法加海战后法国海军一蹶不振从此失去制海权,英国也不会失去纳尔逊了。 约瑟芬应该是想到这一点的了吧,约瑟芬身边还有那么多朋友可以为她出谋划策,乔治安娜只是个平民女教师,皇室有很多秘密都是她不知道的,她没事也不会去逛皇室秘密档案馆这样的地方,光照顾那些精力旺盛的小巫师就够她受了,她哪有精力和时间去探索这些。 她装模作样得欣赏了一会儿埃及音乐后就继续和亨利·配第在甲板上散步,但他很快就建议乔治安娜去船舱里喝茶。 她微笑着答应了,走前她还让玛蒂尔达把马丁先生叫来,毕竟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