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1668年5月27日清晨,当艾萨克·牛顿爵士在剑桥准备证明万有引力时,一位绅士正骑马穿越英格兰东南埃塞克斯郡的偏远角落,目击了一头龙正在晒太阳。 这头“龙”有嘶嘶作响的舌头,以及一对坚硬如皮革的翅膀,绅士用马刺打了一下马身,并以风一般的速度跑远了。 关于这头“龙”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同样艾萨克·牛顿的证明题也没有结束。学过高中物理的人都知道,牛顿证明万有引力和伽利略证明重力加速度的过程不同,牛顿靠的是板书,而伽利略则是做的实验,他跑到了比萨斜塔上,将两个大小不同、质量不同的铅球一起松开,让人们亲眼目睹两个铅球是如何着地的。 那一天晚上在天文台,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西弗勒斯用索命咒将阿不思·邓布利多给杀了,咒语让他和邓布利多保持了一段距离,让他不用像卡西莫多一样,在钟楼的边缘亲眼目睹副主教是怎么摔到地上的。 而且阿不思摔到地上的时候看起来很平静,就像是睡着了,或许正是因为他看起来很“完整”,仿佛随时都会醒来,人们才难以接受他已经死了的事实。 当所爱的人被一个一直有偏见,又行为可疑的人杀害时,爱与愤怒让人失去理智,就连哈利也无法原谅西弗勒斯的所作所为。 人的宽容是有限的,不可饶恕咒是不可饶恕的,一旦对人使用将在阿兹卡班终身监禁。 食死徒不把这当一回事,那些渴望加入食死徒的孩子也没有把所犯的错会不会被人原谅当一回事,他们不会永远都是小孩子,即便他们自己不想长大,时间也会慢慢流逝,从11岁涨到17岁,然后是27岁、37岁,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犯的错承担后果。 在有求必应屋里,克拉布被自己施放的厉火咒烧死了,食死徒将不可饶恕咒当成“晕晕倒地”和“除你武器”那么用,他们对不可饶恕咒用得是如此熟练,以至于没人怀疑真正杀死阿不思·邓布里的“力量”究竟是“食死徒”斯内普发出的阿瓦达索命咒还是重力。 哈利曾经从扫帚上摔下来,是邓布利多救了他。 可邓布利多从天文塔上摔下来的时候没人想起来要救他。 被索命咒击中的人还会有救么? 如果有的话,被贝拉的索命咒击中的西里斯·布莱克为什么没救呢? 就那么一会儿犹豫,阿不思已经从高塔上坠落在地上了,就算想救也来不及了。 时间过得似快似慢,仿佛一眨眼的功夫,昔日怀中的婴儿已经长大成人、结婚生子,又或者镜子中的人年华老去,不再年轻了。 人类将地球绕着太阳公转一周的时间定义为一年,太阳系其他行星绕着太阳公转一周的时间在此基准上进行换算,金星公转周期是61%个地球年,木星的公转周期是11个地球年。 在开普勒第三定律里,椭圆轨道半轴长的三次方与公转周期的平方之比就是开普勒常数。而在托勒密的本轮宇宙模型里,行星绕着地球转的轨道为均轮,行星沿着一小圆运动的轨道叫本轮。当时的人们普遍相信这个模型,不过天文学家们在观测那些行星时发现它们的实际轨道和按照托勒密理论计算出的轨道并不完全符合,学者们经常要修改行星的轨道。这使得该系统在后人发展需要时又不断增加新的圆形轨迹,以至于一层叠着一层,使得系统变得复杂而庞大,计算非常复杂。 之所以托勒密的体系能用上千年,主要是他解决了航海的问题,然后还有信仰的需求,在全球定位系统和卫星出现之前,人类在海上辨别方向靠的是天上的星星。 哥白尼的日心说是认为天体绕太阳运转的轨道是圆形的,并且是匀速运动,开普勒的第一和第二定律纠正了哥白尼的说法,这种行星运行的轨迹要比托勒密的行星轨迹要简单得多。 毕达哥拉斯认为,太阳、月亮和星星都会根据轨道运行,这并非出自上帝的意愿,开普勒的运动模型则认为上帝是这背后的几何设计大师。 拉丁式教育除了让孩子长期坐在板凳上,还鼓励创新,同时因为宽容孩子们犯错,他们会变得比较任性。文艺复兴时期的那些“异端”要是真的追究起来,几乎都很难逃牢狱之灾。卡拉瓦乔将黑色与阴影的运用达到了极致,造成了一种浮雕的效果,让他们看上去更为现实,这正好与达芬奇所引领的朦胧、梦幻渐变画风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他好斗又无畏的性格让他走向了极端,1606年的5月28日,卡拉瓦乔在老式网球比赛中因为赌金和人发生争吵,在械斗中杀死了对方,开始了逃亡生涯。 卡拉瓦乔每到一个地方一开始没人认得他,但他的艺术才华很快就得到一些赞助人的支持,最终在1608年7月14日,他的绘画成就得到了马耳他骑士团的认同,获得了骑士称号,这样的盛名他或许可以请求教皇的赦免,然而他又和骑士发生纠纷而入狱,不久后他又越狱逃到西西里了。 能在活着的时候就被人认可的艺术家世间少有,这个佩剑的画家有和达芬奇一样的天赋,如果他能和达芬奇一样妥善经营自己的话,说不定又会成为一代宗师,但他却把自己的人生给搞砸了。 然而不论艺术家们如何离经叛道、触犯禁忌解剖尸体,甚至于在西斯廷画不穿衣服的壁画,也没见着谁上火刑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