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相信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担心,巫师。”阿莱特说“在你们看到的预言里,教会和信友会在这次骚乱中蒙受损失吗?”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也许这就是上帝的旨意。”阿莱特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我们的新教宗也曾在政变中尝试保护教士们。” “政变?”卢修斯问“不是暴动?” “你觉得革命和暴动的区别是什么呢?”阿莱特问。 卢修斯没有回答。 “我认识一个麻瓜女人,她说发生在英国巫世界的大战是一场革命。”西弗勒斯说“你觉得她说的对吗?” “这不是革命。”鲍德温说。 “你知道revolution这个词的来源是什么吗?”西弗勒斯笑着说“是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里提出的,在天文学里的意思代表着轮回,我们又要回到起始的原点了。” “你相信法国还会爆发革命?”卢修斯问。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说。 “是谁装修的这个地方?”鲍德温问阿莱特。 “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阿莱特说“但你既然是穷人的朋友,你可以问问他们,有没有一个人拿过一个雪花球在古董市场出现。” “为什么?”鲍德温问。 “我不知道。”阿莱特说干巴巴得说“我看着墙上的玻璃球就想起了雪花球。” “我也是。”西弗勒斯说。 几人对视了一番,最后鲍德温神情怪异得转身,上了停在水道中的清淤车。 清淤工开动了车子,让它缓缓得前进,除了卷起一点水汽之外没有多少异味。 “你觉得你和他还会见面吗?”卢修斯说 “山与山不相逢,人与人总相遇。”西弗勒斯看鲍德温的背影说“该见面的时候还会再见的。”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卢修斯问。 “我们先走了,神父。”西弗勒斯对穿着保安制服的阿莱特说。 “愿上帝保佑你们。”阿莱特说,却没有对他们画十字架,可能是避免这两个巫师被圣光给烧死。 西弗勒斯和卢修斯沿着水道旁边的平台走了一段,最后消失在了黑暗中,只有地铁一如既往得呼啸而过,仿佛无事发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