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少女看着伊丽莎白·普洛克特,承认了自己的口误。 “寻开心而已,他们得有些事消遣。”那个女孩在大庭广众下当着很多人说,然后和她的姐妹们离开了。 只有傻瓜才会离开大城市,去那么偏远的地方,帕里斯实在不该听塞勒姆教会团和牧师么说和离开的。不要太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去一个对你来说陌生的地方。 然而像巴黎这样的大城市实际上却更像是很多个镇组成的,每个“镇”的镇民都和自己封闭的圈子里的人约会、交友,很少会和“层次”不同的人有任何交集,只有战争和暴动等武装冲突的时候才会打开那层无形的封闭的墙,模糊阶级壁垒,不同阶级的人成为战友和夫妻,一如威尼斯的狂欢节,贵族打扮成平民,平民打扮成贵族,戴着面具在烟火下跳舞,而巴黎则是隆隆的炮声。 王室阶层近亲结婚,不仅子嗣承继困难,并且还有各种各样的遗传病,埃及法老、欧洲王室都是例子,西班牙王位战争最后的一个哈布斯堡家族继承人连说话都不行,这样的男性继承人生下来真的代表希望? 有的时候平民不想结婚,不想生孩子并不是因为不负责,而是他们没有看到希望。 该引领他们走向未来的人就像囚禁在山洞里的人似的,被捆在椅子上看着一些虚幻的影子,以为他们看到的五彩缤纷的奢靡世界才是真实的。 他们不明白没有固定的地址就没有办法享受医疗保障意味着什么。 在美国没有显示地址的电费缴费单、支票、银行结单也没有投票的权力。 只有一群银行家想出了“美国梦”这个缺德的办法把社会财富给搜刮了。 现在人民要暴动了,怎么办呢? 银行家们就像是玩了玩具又不愿自己收拾的小孩,军人不是女佣,收拾玩具不是他们的工作。军人们怀念拿破仑,思念着他曾经率领的那个强盛的时代,重现罗马的辉煌几乎触手可及了,为了保护他,他们可以献出生命。其他人交情不到,军费开支给够了,人民的福利就要降低了,选战的时候怎么办呢? 美国也不是没有“伟大”的时候,一群哈佛大学的毕业生在马歇尔的号召下去了百废待兴的欧洲,他们其实和那些从欧洲来的牛津、剑桥大学生差不多,虽然他们干的事情不见得是完全光明伟大,但至少他们尽了人道主义,给了陷入饥荒的欧洲人食物,带来了些许希望和安慰。 该怎么办呢? 将军是象棋里的词汇,塞尼特棋没有,那场活人和死人的棋局还没下完,他们还要继续接着下。 而且就算被将军了也没有被将死,该怎么摆脱困局需要自己想,就像那些被贫病交加逼的走投无路的人,这便是“苦难”的滋味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