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协助英格里希夫妇逃跑的穆迪牧师也在会场,不过他不能有任何异常表现,牧师也不是安全的,伯勒斯就是例子。 伊丽莎白·科尔森就像是个鲜嫩多汁的猎物,猎巫,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巫,能激起人类的嗜血本能,她要是老一点、丑一点,也许治安官们就会去追别的巫师了。 可惜马萨诸塞没有多少森林了,否则跑到森林里可能还会安全点。 如果没有一个权威宣布他是上帝差遣来的,并且他颁布的法律也是来自上帝,那么其他人就没有服从的义务,这是利维坦中关于基督教国家体系的描述。 有那么一个牧师,道貌岸然得告诉那些祭坛下,坐在长椅上的信徒们说:我们生来就是平等的。 还有那么一个牧师,他告诉也告诉长椅上的信徒们:我们生来并非平等的,死去时也不会如此,那么我们为什么在活着的过程中要假装平等呢? 这两个牧师谁看起来更像是恶魔假装的? 如果说在帕里斯牧师家后院集会的那个是魔鬼,那么他说众生平等,那个说“我们生来并非平等的,死去时也不会如此,那么我们为什么在活着的过程中要假装平等呢?”就是真正的牧师了,那么那些假装平等的人是何居心呢? 如果后院集会的不是魔鬼,为什么治安法官又要借着巫术审判搜刮别人的财富呢? 法官代表的权威,权威不公正,其他人就没有服从的义务,越狱和拒捕的人就出现了。 在拒捕的过程中难免要用到暴力,一个柔弱的女孩儿面对两个大男人和一条狗,她又不是真正的巫师,持枪是她唯一的保障。 好吧,她不该拒捕,该服从治安官,然后上那个不公正的法庭,接受“民事案件”的处罚被绞死,她犯了什么罪,居然身为未成年人被小安·帕特南那伙人指控为女巫? 如果只是小女孩之间的拌嘴是不是太狠了点,要至人于死地? 是谁给她们那么大的权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