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伯勒斯的举动让观众乱了方寸,上次莎拉·古德还在诅咒所有人都要饮血,能一字不差地背诵《主祷文》的真的是巫师? “他没有被授予圣职!”骑在马上,长相英俊,看起来精神勃发、神采奕奕的“光明天使”科顿·马瑟说“我向你们保证,对伯勒斯的判决是公正的。” 人们眼中的怀疑消失了,这时刽子手将伯勒斯给拉了起来。 这种死法很缓慢,要窒息几分钟后才会咽气,不过谁叫这些人没请专业的刽子手呢。 新大陆不仅缺士绅,也缺刽子手,上一次就有个执行绞刑的囚犯一直没死成,后来有人用斧头砍断了脑袋才结束了。 等这个癫狂的季节结束,人们重新恢复正常还需要一点时间,清醒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等那个时候回顾过往,有些事情会令人尴尬,比如受你指控的那个女人,她穿过小溪回到她的农场,又或者被判缓刑的女巫忽然出现在你教堂旁边的座位,还有那些失去财产,上门讨要损失的男人? 对有些人来说,恢复正常已不可能,比如失去了妻子的弗朗西斯·纳斯,以及伊丽莎白·普洛克特,在约翰的遗嘱里没有她的名字,他丈夫的亲戚们瓜分了所有东西,而她在法律上已经死了,可她还有12个孩子需要养活。 玛丽·英格里希在流亡中因为身体虚弱,回到塞勒姆时已经病入膏肓,1694年就死了,小桃乐茜·古德看见尚在襁褓中的妹妹死了,为了活命她作证指控母亲,才5岁多点就陷入癫狂,雨声都在别人的看护下度过,还有数不清的孤儿,这么多人的悲惨遭遇,应该值得小安·帕特南小姐写一封忏悔书在公众面前念上一遍。 她后来也念了,当着纳斯一家的面,弗朗西斯·纳斯一直低头看着那封忏悔书,深怕她少念一个字,此时她也是孤儿,她的妈妈老安·帕特南因为体弱也死了,老安是贝利带到塞勒姆的,她已经死了,小安还要活下去,关于巫术指控的很多责任都被她承担了。 女人终归是家里的外人,这或许是安多弗的男人们听自己孩子的而不相信妻子的原因,而父亲的财产是要给“有血缘关系的”子女继承的。 没有重要人物在此遇害,但这“生动的地狱场景”却唤醒了很多灵魂,特别是年轻的,无论男女。 这难道是卡巴拉生命树所表达的生命的意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