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斯托顿是马萨诸塞一位地方法官的次子,他终生未娶,是早期哈佛的捐助人,也是多切斯特的奠基者,他还在牛津获得了硕士学位,并且在多切斯特布道过,但拒绝接受教职。 1668年波士顿选举上布道的时候他曾说移民事上帝的长子,是他的最爱,最受他的眷顾,上帝已经为他们做得够多了,他还能为他们干什么呢? 和那些腐败、纵容海盗、有意歪曲事实的英格兰法官,斯托顿是很清廉正直的,有过错的是那些做伪证的女孩们,是她们误导了法官和牧师们。 参与指控的13个被害者里,有7个是女仆,并且还有苏珊娜·谢尔登、莫西·刘易斯和玛丽·沃伦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 男人们开始清醒过来了,原本默默退缩的人学会了高声呐喊,他们责备自己,因欺侮妻子以至于她们承认罪行。一旦发现发生安全所有人都开了口,一个波士顿显赫人士被控告后提请了高达一千磅的诽谤诉讼。 嫌犯的家属们在交了保释金后可以回家,远离越来越冷的牢房,这其中包括玛莎·卡里尔7岁的女儿和丹恩牧师8岁的孙女。 连安多弗的农民都意识到有问题了,却还是有人不清醒,其中就包括追捕伊丽莎白·卡纳森的治安官。 这个姑娘的亲人全家都被关进了监狱里,一个16岁的女孩还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呢? 法官们必须是英雄,这关系到殖民地法庭的自治问题,她们指控的人越多,惹来的仇恨和偏见也就越多,除了年龄以外,她们很难摆脱伪证罪的指控。 老安·帕特南不在指控之列,她当时已经快病死了,这些女孩儿即便逃过了死罪,活罪也难逃,小安·帕特南终生未嫁,苏珊娜·谢尔登也没有结婚,这在17世纪的新英格兰是很少见的,即便是牧师,妻子死了也会很快再婚,这是教义规定的。 伊丽莎白·哈伯德36岁才找到丈夫,莎拉·丘吉尔42岁结婚,早些时候还因为通奸被罚款,莫西·刘易斯有一个私生子,后来结婚搬到了波士顿,曾经离经叛道的阿比盖尔·霍布斯以传统的办法养育家庭,但她们从来不曾否认目睹巫术。 牧师们的遭遇就没那么好了,将老安·帕特南带到塞勒姆的詹姆斯·贝利在洛克斯伯里陷入困境,他得了胸膜炎,1707年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德奥达特·罗森去了英国,1704年出版了巫术案的记录,以解除人们对他朋友们的指责,坚称有黑暗力量的操控,不久后他为自己不检点行为道歉,但这和巫术案无关,而是他饮酒过度,1714年时他生活赤贫,家人食不果腹,3个孩子感染天花,新的妻子也日渐虚弱,如果没有救济他们一家将不可避免的死去,他给自己写的墓志铭是“不快乐的德奥达特·罗森先生”。 塞缪尔·帕里斯再婚,成了第二个家庭的父亲,他始终被任期内的“困难和动乱”困扰,12年去了6个教区,在学校教书,饲养牲畜,出售织物和杂物,在马萨诸塞最小的定居点传道。 在一次土地投资中他因雄心过大而失败,1706年欠债被捕,67岁斯在萨德伯里,死前还有点资产,他反复写遗嘱,但他一直觉得全世界都骗了他。 接任他的约瑟夫·格林只有帕里斯一半年纪,是一位新晋牧师,他也有一个印第安奴隶,不过他没有结婚,至少在塞勒姆担当牧师的时候没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