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时候他被认为是阿蒙的化身,在卢索克神庙的墙壁上有纳菲尔塔莉在诸神面前摇动叉铃,参加“旻神之帆船”庆典的场景。 每天晚上,劳累了一天的太阳下山后就会乘坐太阳船前往冥界,船上还有其他要前往冥界接受审判,新死的鬼魂,他们要阻止那些试图阻止太阳通往冥界的魔鬼和游魂。 他们以前用的是划桨的船,船桨容易被水里的亡魂抓住,换成风帆就省去了这种苦恼。 一如树立节德柱时要跳舞一样,在举行仪式时法老和王妃都要在场主持桅杆树立仪式,等桅杆树立起来后,会有一个男子爬到木杆顶部,以此表示对旻神的敬意。 埃及的历史上“竖柱子”是件非常庄严的事,同样方尖碑也是不能轻易动的。在安特霍特普死后,不论图特摩斯三世如何试图抹杀她女法老的事迹,只保留她作为皇后的历史,安特霍特普的方尖碑他也没有铲平,而是修建了幕墙将其挡住,结果这个举动反而让那些方尖碑留了下来。 协和广场的方尖碑基座上用金漆描绘了柱子树立的过程,看起来很有埃及特色。 阿蒙霍特普三世一生所建的建筑物比拉美西斯二世多,名气却不及拉美西斯二世,反倒是他素未谋面的儿媳纳芙蒂蒂更有名,她的七彩半身像出土后人们甚至以为她就是埃及艳后克里奥佩特拉七世。 这是人们普遍接受的观念,能征服凯撒的当然是个绝世美人,漂亮不仅是先决条件,压倒性的视觉冲击还能让人心神俱荡,直接跪倒在地,臣服于她的惊人魅力之下。 但美女能长得多美呢?她不一样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多长了少长了她都是怪物。 人们看重外在的重要性而忽略了智慧的作用,不过明白了没有任何意义。与大多数人的观念相违背,对人,尤其是女人没有任何好处,别人不需要你发表意见告诉他们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那种什么都知道的人尤其讨厌。 萨特觉得焦虑是好事,是觉醒的象征,哲学在20世纪的大学里还有存在的必要么?哲学专业毕业后出来从事什么行业?大概是新闻出版、教师之类,哪有工科生、工程师方便用处大。 有人觉得成为一颗可被替代的螺丝钉是一种痛苦,有人还觉得自己成为螺丝钉是为社会做贡献,他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了原本的生活,比那些空想的人有用处多了。 你觉得按部就班的日子活着受不了,但很多人却觉得那是不循规蹈矩、特立独行的人的想法,你不努力工作,对自己的将来有个规划,对自己的定位不准才落到这什么都无所谓,麻木不仁的生活态度。 这种意见分歧多数出现在父母和子女的争吵中,他们虽然是一个屋檐下的,却是两种人,一种是成家的男女,一种是没有成家的男女,成家的男女追求稳定,人类发明家庭这个自然社会,并围绕着它发展出无数伦理是要将自由的男女给束缚起来。 法国大革命时期征兵结婚的男人不征,没结婚的男人一无所有,十字军东征也是这样的,要解决贵族次子和私生子的问题。 当单身男子在战场上死光了,还有结婚的男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庭而从军,他们也是适龄青年,这些人也许没有闯荡的心,却有保家卫国的心。只要成家的人少了,单身汉多了,那些反思“我不想一辈子端盘子”的人就多了。 他们会和美国人一样去闯荡、去冒险、去投机取巧,追求个人的成功和生命的价值,不安于现状、整天胡思乱想。 很多人其实没有那么多企图心的,和所爱的人在一起结婚、生子就满足了,甚至不想在巴黎市中心住奥斯曼式公寓,也不去风景如画的乡下住别墅,他们更喜欢住郊区,一条死巷里有两间卧室,楼下有两个客厅的复式楼房就够了,凡尔赛宫反而住着不舒服。 他们要放范的是自己的配偶出轨,谁有空去管上流社会怎么控制世界的? 如果把人逼到无法成家、安家,那就找个目标,大家一起奔着那个目标努力,单身汉没顾及,带着家人和孩子反而是拖累。 以前法国贵族攫取了领地的税收跑去巴黎享乐,现在则是攫取了城市居民的财富享乐,兔子不吃窝边草,法国大革命闹事的是城市居民,乡下没有乱,那里神权没有倒,贵族还能躲在乡下的产业里。 也幸好法国无家可归者问题不如美国严重,只要那位去美国培训过的内政部长闭上嘴,别说“清除社会渣滓”这种话,民众不被激怒还有缓和的余地。 美国司法是将“止赎”和“驱逐”联系在一起的,这就是说买房的人还不起贷款,被法院判了止赎他们就会失去家园,会被赶出自己的房子,男女老少流落街头政府不管,一个个家庭被拆散,不自由的男女又成了自由人。 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美国就开始监狱市场化了,把罪犯抓进监狱还给了他们容身之处,毕竟监狱是联邦政府出资的,纳税人的钱是稳定收入,收容所是靠发善心的,收入不稳定,天知道是什么条件。 监狱有暴力,可以强制犯人服从,收容所则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可能不如街头流浪快乐,无家可归的问题就越严重了。 街头到处都是流浪汉是有损市容,但法官把正义和怜悯给了银行,就要承担这样的结果,美利坚合众国继承了英国的普通法,却没有吸纳衡平法,弃妻衡平就是例子。 西塞罗觉得真正的法律是自然和和谐的,不偏不倚的理性,人是“有秩序的自由”,以后安东尼的士兵把他的头和双手割下来,放在他曾经发表演讲的讲坛上,让罗马城里的居民目瞪口呆时,或许他可以告诉人们别的真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