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西弗勒斯盯着龚塞伊的背影低声说着什么。 二战时曾经有个美国将军,他曾说宁可面对德国人的两个师也不希望背后有一个师的法国人。 或许此刻西弗勒斯正和贾斯丁参加过敦刻尔克大撤退的爷爷一样“问候”。 也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了一阵音乐声。 Lacrymosa dies illa, 在这痛哭之日, qua resurget ex favilla 将要受审的罪人, judicandus homo reus. 将从灰烬中复活, Huic ergo parce Deus, 主啊,求您宽恕他, pie Jesu Domine, 主啊,仁慈的耶稣, dona eis requiem! 求您赐于他永远的安息吧 Amen! 阿门 “是图书馆的广播。”苏珊娜说“谁放的?” “有趣。”西弗勒斯卷曲着嘴角笑着。 谁能想到纯血的、白金马尔福居然也会和亚瑟·韦斯莱一样摆弄那些“麻瓜玩意儿”。 这首歌便是拿破仑灵柩回巴黎时演奏的曲子——莫扎特的安魂曲,广播里播放的这一段的名叫“以泪洗面”(lacrimosa)。 那一天本来该是悲伤痛哭的日子,维克多·雨果笔下的法国人却高兴得像过节,仿佛拿破仑又一次凯旋归来。 “就像博马舍说的,一切事物,最后都以一首歌来结束。”龚塞伊大声吆喝着“不论你们要干什么,来吧!我们准备好了!”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一阵狮吼声,仿佛回应了他的呼唤。 紧接着两人就看到地上的那个水银镜子里的隧道尽头由远而近,跑来一个影子,在两人反应之前,它已经从镜子里跳了出来,站在了大厅的中央。 龚塞伊和西弗勒斯一起看着这个有两层楼那么高的斯芬克斯,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