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西弗勒斯在一间空的石窟内,将从图书馆里找到的奥斯曼改造巴黎前的古地图铺开了。 圣方济各沙勿略教堂在18世纪末时还是一片田地,到了19世纪中期它已经是一座富人区小镇了。 教堂对面是波旁孔代亲王府和孟德斯鸠府,这两家是紧挨着的邻居,占地面积也比普通的民宅大,而圣方济各沙勿略教堂如果加上两边的广场,则几乎和这两家所占面积加起来差不多,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教堂来说占地确实太广了。 圣方济各沙勿略在东方传教,在教堂的壁画上可以看到很多他传教的内容,其中还有一些印度打扮的人。 如果说皇帝们是以武力征服其他的国家,那么教会则是用另一种方式征服其他文明。 在使一个人的意志屈服时品尝到的权力滋味远胜过赢得他的心。 许多牧师们其实也参与了对占领区的强盗活动,葡萄牙的传教士可没少往自己的袍子里藏金砖。 高卢人和日耳曼人、凯尔特人一样,也有过自己的文明和神话,现在已经完全不见踪迹,北欧神话的重新崛起也与工业革命兴起后基督教衰退有关。 雷神托尔是工匠的守护神,他就像是个王子一样,年轻、有强壮的肱二头肌,毕竟他的武器是战锤,那些拿着铃铛、酒杯的牧师能打得赢他么? 在十日谈关于锡耶纳的故事里,教士里纳尔多趁着男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溜进了门,后来丈夫中途回来了,为了哄骗自己的丈夫,女人说儿子的身体里有虫子,是教士念咒给赶跑的,“善良的”男主人不仅信以为真,按照教士的说辞,在圣阿姆布鲁季奥的神像前供奉了蜡像,还请那个教士喝酒,客气得把他送走。 呸! 法国大革命时的平民拒绝向教会缴纳什一税,这收了一千年的税后来也就被取消了。路德的宗教改革破除了权威的信仰,却树立了信仰的权威,买赎罪券要真的有用,上帝岂不是成了和那些城门口收钱的一样的“天堂的守门者”了? 硬币“叮当”一声入钱箱,你的灵魂就立即升入天国。 呸! 教会的权威将僧侣变成了世俗人,是因为他们把世俗人变成了僧侣。虽然教士们没法结婚,私生子一样安排得妥妥当当,甚至于有些修道院干脆就是生私生子的。 与其说是宽容不如说是藏污纳垢,后来信徒们也就越来越不信这些修道士了。 锡耶纳、佛罗伦萨在黑死病中死亡人口众多,不过和意大利那些封建主统治的区域比起来还是少得多。 这些封建主即不像米兰主教那样,发现有人得了黑死病,不论死人活人,立刻用砖将门窗封死。也不像佛罗伦萨人,让贵族们到周围的别墅,在避难的同时实行隔离。 第(1/3)页